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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冷沉著面孔,幾步跨到和碩的身旁,眸光沉戾,深的可怕,她低頭,伸手撫了扶和碩的發絲,和碩抬了頭,嘴巴唔唔出聲,眼淚一行又一行的流下,不停的沖著太後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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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別怪母後恨心!
太後心道,隨後強迫自己從和碩的身上移開眼楮,幾步走到一個執刑官的身邊,用力抽出他腰間的長劍。
反身,對準和碩的胸口用力刺了過去——
那一刻,和碩的眸子頓時大睜,眼淚橫流,她連連搖著頭。
噗嗤一聲。
長劍深入血肉,一股鮮血濺出,和碩的身子驟然倒地,只是至死她都沒有閉上眼楮,臨死的那一刻,恨意與不甘在她的眼底猶外清晰。
這一幕讓身後的百官紛紛驚懾。
慕容海及時的走出,嘴上道,“太後鳳儀天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緊接著,太後一派的官員也跟著跪倒,嘴里三呼,“太後鳳儀下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呼聲響徹天地。
納蘭瑾軒冷眼看著,半空對上太後冷戾的目光,唇角上勾出一絲嘲諷。
太後抽出長劍,用力的擲在地面,和碩死不瞑目的一幕始終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太後深吸口氣,忍下心底的悲痛,冷冷的看向納蘭瑾軒。
這筆賬,她會記到納蘭瑾軒的頭上!
“這孩子也算與哀家有緣,慕容大人,她的身後事就由你處理吧,以顯皇室的仁厚。”
慕容海跪在地上,說道,“臣尊旨,太後仁厚。”
“太後仁厚。”
太後一派的官員跟著三呼。
太後隱在袖中的手微微顫抖,揚了揚衣擺,她道,“都起吧,哀家也累了,高德,扶哀家回宮。”
高德與紅繡紛紛斂去眼底的擔憂,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太後。
納蘭瑾軒從位子上站起,象征性的彎了下腰,“恭送太後。”
太後冷冷一笑,拂袖便走。
就在這時——
一陣噠噠噠噠的馬蹄聲忽然響起,往刑場的方向直奔而來。
太後不由的頓住腳步。
來的是一名禁軍,風塵僕僕的模樣。
禁軍在刑場前勒住馬繩翻身下來,拿著手上的信件快步走到太後的跟前,“報,百里加急。”
太後接過信件,看著邊角一個小小的慕字她便知道,這是慕容子淳從邊疆來的信,緩緩打開,太後一目十行的看去。
片刻後,太後的臉色猛地一變,她啪的一聲合上信件,但眼珠一轉,她驀地轉身看向納蘭瑾軒。
揚了揚手中的信件,太後緩緩道,“南楚國皇帝御駕親征,帶領三十萬雄兵盤踞邊疆,說是要向月落討一個說法,如今兩軍交戰,敵方士氣節節高升,皇上你作為新君,尚無作為,不如也由你御駕親征,若你能勝,哀家便將玉璽親自交到你的手中,從此退出朝野,如何?”
太後的一番話下來,太後一派的大臣滿心歡喜,而權相一派,如今權相與太後撕破臉皮,自然只能站到新帝這一邊。
誰都知道戰場凶險,若是出了意外——
這個想法一從腦海里掠出,權相一派的官員紛紛跪到地面上,三呼道,“皇上,此行甚險,不能去啊。”
納蘭瑾軒抿抿嘴角,目光深沉莫測。
太後冷笑道,“身為一國之君,若連這點膽實都沒有——”
不等太後把話說完,納蘭瑾軒就出言打斷了,“朕去。”
一時間,權相一派的官員一片嘩然,紛紛諫言,“皇上,此行危險,不能去啊。”
太後一派的官員則樂得看戲。
太後的唇角勾起一絲諷意,鳳眸似笑非笑。
納蘭瑾軒冷冷的迎上她的目光,沉聲朝著地面諫言的官員們低喝一聲,“夠了,如太後所說,若朕連這點膽實都沒有,怎麼去當好這一國之君,只是屆時,還希望太後不要食言才好。”
太後頜首,“那是自然。”
第二日,皇帝御駕親征,百官與太後送行。
綰綰喬裝成宮人混在納蘭瑾軒的身邊,納蘭瑾軒一眼便看到,最後也由了她隨行。
高碌隨侍。
一番話別後,御駕緩緩起行。
太後和文武百官目送納蘭瑾軒出城後,各自回府不提。
……
從城門回宮,太後便進殿躺在榻上休息,連清月與上官長卿前來辭行,她也沒見。
紅繡站在殿外,看著清月與上官長卿的身影一前一後的離開,微微一嘆,轉身進了殿內。
看著榻上閉目養神的太後,紅繡低嘆一聲,“太後,您如今就剩下公主這麼一個女兒了呢,剛才怎麼也不見一見。”
太後聞言,鳳眸咻的睜開,“見?你要哀家如何見?她的夫君是害死和碩的間接凶手,哀家如今見到他們夫妻倆就會想到我可憐的和碩,當初就不該留著她!”
說話最後,太後的話里只剩下一股狠意!
紅繡微驚,“太後,快別這麼說,如今您可就只剩公主了。”
太後冷哼一聲,突然想起些什麼,她從榻上坐起,“把冷宮里的那小賤人給哀家找來。”
紅繡應聲,正要出去找宮人,卻見高德忽然從殿外匆匆進來。
“太後,冷宮的萬嬪不見了。”
太後的臉色微微一變,“你說什麼?”
————————————————
城外,寬大的御駕里。
在行了一段路程後,納蘭瑾軒忽然要高碌和綰綰換起了衣裳。
打扮成一個小宮女的綰綰不解,“我們為什麼要換衣裳?”
正在換衣服的納蘭瑾軒動作一頓,他笑笑,“自然是要先行一步。”
綰綰了然,拿起納蘭瑾軒讓高碌為她準備的衣物,忽然有些為難,“你們兩個男人在里面,我怎麼換衣服啊?”
換好衣服的納蘭瑾軒失笑,“我又不看你。”
“那也不行。”綰綰氣惱。
納蘭瑾軒緩緩轉過身,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綰綰滿意的笑了下,隨後指著高碌的道,“你,也轉過去。”
高碌低垂著眉眼,緩緩轉過了身。
這時,納蘭瑾軒微低的話語傳了過來。
“她又不是男人,沒關系的。”
綰綰正在系著衣帶,聞言輕哼一聲,“太監也不行。”
“朕是說,她不是太監。”納蘭瑾軒的話語里含著笑聲。
高碌听後卻心里頭猛的咯 了下,垂下的眼神微微變幻幾分。
“不是太監難不成是女的?”綰綰笑著反問了一句。
本來不過一句玩笑,納蘭瑾軒卻笑著應了,“她是我以前的婢女,叫連玉。”
說著,他的語氣頓了下,“連玉還不見過公主。”
高碌隱在衣袖中的手指微微揪緊,眼神復雜,她緩緩轉過身,沖著綰綰行了一禮道,“連玉見過公主。”
綰綰已經換好衣服,她蹦跳著走到高碌的跟前,好奇的扯扯她的臉皮,“真的嗎?那你臉上是人皮面具嗎?”
高碌點頭。
“那扯下來給我玩玩?”綰綰一時間興奮起來,伸手就要到高碌的臉上去扯。
高碌猛的往後退了一步,沒有出聲,但她抗拒的動作卻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她好像不喜歡我。”
綰綰有些難過的撇了撇嘴,委屈的拉拉納蘭瑾軒的衣袖。
納蘭瑾軒輕笑,他知道連玉因為他帶綰綰出行,有些脾氣,“沒有,連玉她向來是這樣脾氣的。”
他好脾氣的哄著綰綰。
這一舉動卻讓高碌猛地抬了下眼角,隱隱的,納蘭瑾軒的眼角余光撇見,連玉的眉眼似乎蒼白了下,等他轉頭細看,連玉的臉上又恢復了高碌式的面無表情。
似乎連玉成為高碌後,她臉上最多的便是高碌式的面無表情。
其實對于連玉,納蘭瑾軒心里是愧疚的,她一個女子,能有這份忠心待在自己的身邊,實屬不易。
自然地,納蘭瑾軒對連玉也會比一般下屬多了幾分寬容。
想到這里,納蘭瑾軒對著連玉緩緩說道,“連玉,綰綰小孩心性,你別在意。”
連玉嗯了聲,始終沒有抬頭看向納蘭瑾軒,只是隱在袖中的手指忽然青白起來。
這時,綰綰也一臉歉意的對著連玉道,“連玉姐姐,對不起啊,綰綰只是好奇。”
連玉淡淡的說了聲沒關系,就別過了頭。
一個公主,能放下公主的架子,對著一個下人道歉,不得不說,她確實有惹人憐愛的資本,只是這個時候,連玉很想朝納蘭瑾軒問一句,你對綰綰這麼好,是因為對權若雪再沒有感情了嗎?
只是思慮再三,連玉的心頭千回百轉,卻最終還是斂去了這些個心思,說了又能改變什麼,一段感情已經結束,再多說都沒有意思。
其實在三少登上皇位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與權若雪分道揚鑣。
連玉幽幽一嘆,眉梢復雜,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御駕在外頭停頓消息,納蘭瑾軒便帶著綰綰與連玉兩人趁這個機會從御駕里溜了出來,由暗衛假扮前行。
他們則要在御駕到達之前,先一步到達邊疆。
……
一路風塵,連玉冷眼看著,納蘭瑾軒對綰綰百般照顧,那千依百順的模樣,比起那時對權若雪,也過之不及了吧。
心口驀的一陣劇痛。
連玉趁著打尖休息的時候,緩緩走開,身後,納蘭瑾軒正與綰綰笑著說些什麼。
她抬手揉去眼底的酸澀,放手下來時,她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臉頰,苦笑,她怎會是連玉!
她是權若雪!
前夜,高碌,不,是連玉領著她又回到冷宮,在她居住的宮房里,分明空無一人,連玉卻忽然沉默,匆匆離去。
而她則在冷宮里呆里一夜,第二日又听聞納蘭瑾軒要御駕親征,遂將高碌打暈,自己假扮了他跟上。
卻不想,高碌原是連玉。
若真是如此,只怕連玉是故意被自己打暈的。
可是為什麼宮人都說她與富海私通呢?明明她那晚出宮之後,便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宮宴那晚,她才回宮。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是有人在假扮她?
這個想法從心底涌出後,權若雪的心頭頓時一跳,就在這時啪的一聲。
一只修長的手忽然落到自己的肩頭。
權若雪下意識的就扯住那只手,往後慣摔而去,只是還沒等她動作,身後就傳來納蘭瑾軒淡淡的聲音。
“連玉,是我。”
權若雪的動作微微一僵。
納蘭瑾軒已繞步到她的身前,微皺了眉,黑沉的眸子緊盯著她,“連玉,你想去什麼去了?”
權若雪抬了下眼梢,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頓時,納蘭瑾軒落到她肩頭的手微微一空。
“三少。”
權若雪沉吟了會,喚的卻不是皇上,而是一聲三少。
自從他登基後,連玉鮮少這樣問他,納蘭瑾軒的臉色凝重起來,“什麼事?”
權若雪掐了掐手心,她便以連玉的名義問上一回,“你對權若雪還有感情嗎?”
納蘭瑾軒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負手,冷聲道,“別提她。”
他冷淡的態度讓權若雪的心口頓時一痛,她深吸口氣,“三少,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那天晚上的人不是她呢,可能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背叛你呢?”
納蘭瑾軒閉了閉眼,臉色沉重,卻沒有回答。
等了許久,權若雪也沒有等來他的回答,心頭一冷,鈍痛緩緩在心尖上蔓延開來,掩去眼底的澀意,看了眼不遠處笑容明快的綰綰,緩緩道,“我明白了。”
話音一落,權若雪轉身離開。
在腳步聲漸漸在身後消失後,納蘭瑾軒猛地返身,盯著‘連玉’離去的背影,心道,不,連玉,你永遠都不明白!
……
休息了片刻,三人又繼續趕路。
不過綰綰發現,本來就沉默的連玉忽然變得更沉默起來,她有些不解,卻沒有出聲問她。
于是,一路上,便只有納蘭瑾軒與綰綰的說話聲。
他們是在第三天夜里趕到邊疆軍營的,正好恰逢我軍又吃了敗帳,士氣低迷。
納蘭瑾軒幾人悄悄的隱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納蘭瑾軒決定讓連玉照顧綰綰,自己進營打探。
黑沉的夜讓綰綰有些害怕,她緩緩的往權若雪的身邊移了幾步。
“怎麼了?”權若雪側頭看她。
“我有些害怕。”綰綰如實回答。
權若雪沉默了會,忽然問,“那你還跟來?”
“有他在,我就不怕。”綰綰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幸福。
權若雪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眼楮仿佛被刺痛,她抬手揉了下眼楮,綰綰見狀,腳步又挪了下,湊到她身邊,問,“你眼楮怎麼了?”
就是綰綰這一挪讓守營的士兵發現了動靜,手中的長矛朝兩人所在的草叢揮去,低喝道,“什麼人?”
權若雪斂了眉心,綰綰不好意思的沖她吐了吐舌頭,身子卻不敢再動。
這一番動靜很快引起了巡邏的士兵的注意,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後,有亮光朝著兩人的方向照了過來。
權若雪無法,只好拉著綰綰從草叢里站了起來。
士兵一見草叢里藏了人後,第一時間就把她們當成了敵國的奸細,紛紛舉起手中的長矛朝兩人刺去。
權若雪皺著眉頭,拉著綰綰輕巧的避過,同時抬手道,“我是皇上身邊的高碌總管。”
這尖細的一聲,讓士兵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隨後,有人冷笑了,“荒唐!皇上的御駕才到蜀郡,你居然冒充皇上身邊的總管,卻怎麼不打听一下情況再來。”
話音一落,士兵們也不再多話,揚起手中的武器便朝兩人刺來。
權若雪本身的武功並不高,何況還帶著綰綰,一圈下來,她已經感到吃力。
就在這時,一記長矛猛地朝她的後背刺來,權若雪沒有留意到,綰綰卻注意到了,她大喊一聲,“小心。”
權若雪听到聲音已經來不及了,沒有想到,綰綰忽然用自己的身體替權若雪去擋下這一箭,權若雪頓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楮,同時喊道,“你瘋了。”
在長矛離綰綰只剩一寸距離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忽然響起,“住手!”
但那士兵已經收勢不及,權若雪也晚了一步。
綰綰已經不抱希望的閉上了眼楮,忽然,士兵們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人影從眾人眼前晃過,納蘭瑾軒在長矛刺向綰綰身體的時候,帶著綰綰的身體一躍而起。
長矛在千鈞一發之際,撲了個空。
那一剎那,權若雪的眼里只剩下納蘭瑾軒緊抱著綰綰的身影,還有他的那一聲怒吼,“連玉。”
像是有什麼在心底撕扯著,痛徹心扉一般。
在士兵們一片嘩然的時候,納蘭鴻將軍適時的走出,解了士兵的惑,但是由于納蘭瑾軒的臉上易了容,納蘭鴻並沒點明他的身份,只是納蘭瑾軒是他的一個副手。
士兵們散去,繼續警戒。
期間,慕容子淳的身影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
納蘭將軍一說才知道,原來慕容子淳領了一小隊人馬去敵營偷襲去了。
站在空曠的營地上,冷冷的夜風吹來。
權若雪忽然生出滿心的寒涼,目之所及之處是納蘭瑾軒溫柔的抱著綰綰翩然落地的身影,她苦笑一聲,轉身便走。
“站住。”
納蘭瑾軒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權若雪返身,面無表情的看向納蘭瑾軒。
只見納蘭瑾軒放開綰綰,忽然朝她快步的走了過去,只是他臉上的沉怒卻讓人心驚。
走到權若雪的身邊時,納蘭瑾軒冷眼撇了她一眼,道,“跟我進來。”
權若雪看了不遠處的綰綰一眼,見她沒有受傷,遂轉跟了上去。
繞過幾個營帳,納蘭瑾軒直接領著權若雪進了納蘭鴻休息的營帳。
權若雪進來的時候,納蘭瑾軒正背對著她,負手而立,修長俊秀的身影此刻多了絲冷漠。
“跪下。”
冷淡的聲音傳到權若雪的耳畔,權若雪抿唇,依言跪了下去。
納蘭瑾軒驀的返身,黑沉的眸子盡是銳利,“連玉,以你的武功分明便可以帶著綰綰躲開那一擊的!”
權若雪的臉色猛地一陣蒼白,她不可置信的抬眸迎上納蘭瑾軒審度的眼神,“你懷疑我是故意的?”
“那你是不是?”納蘭瑾軒反問。
權若雪盯著他深沉的黑眸看了會,忽然笑得不可自抑,好半天才止住笑聲,只是看向納蘭瑾軒的眼神漸漸冰冷下來,“你已經懷疑了就是肯定了,我多說又有什麼意思,要罰便罰吧!”
不知為什麼,這個樣子的‘連玉’忽然讓納蘭瑾軒想到了權若雪,心口悶悶作疼,他張嘴便道,“連玉,只要你說沒有,我便相信你。”
權若雪漠然的轉過頭,不去接納蘭瑾軒的話。
“連玉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倔強了?”
納蘭瑾軒皺了眉,一時竟覺,‘連玉’倔強的模樣簡直和權若雪如出一轍,若不是高碌的那張臉,納蘭瑾軒幾乎便要以為面具下的連玉就是權若雪了。
“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算我解釋你能抹去你心里的懷疑嗎?不能。就像三少與四小姐那段再也無可挽回的感情一樣,一切再也回不到原點了。”
納蘭瑾軒的瞳孔微縮,听到‘連玉’的這番話後,他頓覺一陣無以復加的疼痛從心底向四肢百骸蔓延開去。
“你真的是連玉嗎?”
權若雪眯了眸笑,“三少覺得呢。”
納蘭瑾軒定定的看了‘連玉’的模樣,手抬起又放下,末了說了句,“你出去吧。”
權若雪在冷硬的地面跪了會,小腿發麻,起身時身子踉蹌了下,納蘭瑾軒已快步上前扶住了她的腰身。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對上,一個深遂漆黑,一個冷淡中帶著微微的訝異。
不知為什麼,納蘭瑾軒看到這樣的眼神,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權若雪,腦海里更是自動的描繪出她各種喜笑含嗔的模樣。
眸光微深,帶了抹權若雪一時看不情的情緒緊緊的懾住她。
一靠近才發現,身前溫熱淡薄的氣息,竟和記憶中的沒有絲毫變化,可是人卻已經變了,莫名的,權若雪眼 一熱。
“別哭。”
下意識的納蘭瑾軒抬手撫上權若雪的眼角,明明跟前是‘連玉’假扮的高碌,但他就是有種只要撕下面具,底下的便是權若雪的錯覺。
他忽如其來的溫柔讓權若雪的身子微微一怔。
這時,綰綰掀開簾帳從外頭進來,看到這一幕時,臉色一怔,她愣愣問,“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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