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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這麼多，就是不知道千小機能夠行走多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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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無痕的眼楮一眯，整張臉上的皮肉堆攏在一起，開口道:“小機，我就明說了這次叫你進來的目的了。”
千小機裝成迷茫樣，好奇的問道:“什麼事？”
見到千小機裝的樣子，碎無痕心中更加納悶，這裝的也太假了，難道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
碎無痕咳嗽兩聲，表情突然正色了起來，身上的氣勢儼然一變，就連空氣都變得有些莊嚴沉重。
千小機四處張望一下，怎麼感覺和剛剛進來的時候氣氛不對？
我怎麼感覺這種場合必須保持莊重，嚴肅？
不帶千小機多想，碎無痕手勢一擺，聲音緩慢而又肯定:“小機，我要教你學習相術。”
空氣一瞬間安靜了，房間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相術？”千小機不確定的輕聲確認道:“確定不是算術？”
碎無痕冷哼一聲，空氣都為之一爆，只是這聲音很小。
千小機緊了緊身子，腦袋里面的神經都繃緊了。
怎麼今天房間內感覺這麼邪乎，撞鬼了？
“區區算術，怎能登的大雅之堂，我的是相術，能夠堪破天機的相術！”
千小機腦袋自然下垂，細細琢磨了一下，似乎我和他想的不是一個算術，我說的好像是乘法口訣那個。
“難道是算命的？”千小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千小機的話，碎無痕並沒有反對:“可以這麼說，我們其實就是算命的，不過這只是世俗對我們的普遍觀點，我們尊稱為相術。”
“在老百姓的眼中，那些精通相術之人都是佔卜，卜卦，封測吉凶，測算八字，這些小事。實則不然，那些都只是世俗的一些人打著神算的稱號，進行斂財的手段，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開攤擺卦的，這也就是世俗對于我們偏見的由來。”
碎無痕的話，千小機還是懂的。
他的話就是說明了真正的高手與冒牌高手的差別，也主要強調了一點，這個世界上盜版很多。
說實話，碎無痕說的什麼相術，千小機也是絲毫提不起興趣，怎麼說呢，就跟你是一個偶想迷，偏偏別人叫你去支持你偶像的仇人，這種感覺不用多說了吧，肯定非常排斥。
千小機現在就是非常的排斥，相術，他覺得比算術還難，我連勾股定理都學不好，還想學微積分？
而且最不能接受的是，在千小機眼中，碎無痕就是變著法子想要從自己身上獲得錢。
千小機輕微的撇撇嘴，然後詢問道:“那個，我能說我不想學嗎？”
“什麼！”碎無痕瞪大眼楮怒吼一聲，身上的氣勢鼓蕩起了自己的衣服。
似乎對于千小機的這個回答非常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說不想學？！”碎無痕語氣中包含強烈的不甘，甚至還有些發顫。
如此被江湖人追捧的相術，居然被直接拒絕了，要是江湖中一個門派的人學會了相術，那麼他們門派甚至可以經久不衰，長享榮華。
碎無痕覺得千小機真是不爭氣，大好機會送上門都不懂的珍惜。
也不怪他反應這麼大。
他還想千小機傳承他的衣缽，以後把神相派發揚光大。
“……”
見到碎無痕那即將暴走的樣子，千小機心里默默流淚。
不就是想要正兒八經從我身上搞一點錢嘛！至于這麼大的反應嗎？你直接說你想要多少，我直接給還不成嗎？
心里默默思忖，千小機知道是碎無痕不好直接要錢，可是，可是，能不能別這麼大火氣。
這瞬間千小機腰桿挺的筆直，本來安安心心要錢，我還會給你，但是現在……
哼！
千小機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壓迫之意。
是時候展現我真男人的一面了，我硬氣的一面從不輕易在人前顯露，現在的我，可是真男人！
我不能妥協！
千小機滿臉倔強，隨後眼楮望向地下，似乎碎無痕腳下有著那麼小小的幾條裂縫。
千小機驚嚇了那麼一小跳。
不自覺的，額頭上就開始冒出了冷汗。
吞了吞口水，再擦了擦自己的額頭……
蛋定，蛋定，我要做蛋定哥。
我不能這麼快妥協。
心里瞬間就決定了自己正確目標。
起碼也得十秒之後……。
“師傅，您說的哪里話，我剛剛只是開了個小玩笑。”
心里默默念到了十，千小機挺直的腰桿直接彎成了九十度。
他心里很明確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可沒有地下那石頭那麼硬。。
“不是徒兒不想學，只是徒兒天生愚笨。”
千小機還在盡量委婉的說自己不行……
我都這樣昧著良心花費巨大代價貶低自己，，您那麼聰明不可能看不出吧。
“怎麼可能，你是天生學習相術的料子，要是你練武的話，絕對能成為數一數二的相術大師，甚至成就遠遠超過我。”
碎無痕非常肯定的道。
慘了，看來師傅心意已定，注定是想要變著法子來收我的錢。
罷了，看人家也是一把年紀了，想要掙點養老費也正常。
千小機心中已經決定了。
什麼相術，什麼堪破天機啥的，千小機怎麼可能相信，他可是正宗的地球人。
雖然穿越過來，讓他知道世界很奇妙，不過他還是覺得，那所謂相術是假的，只是碎無痕想要錢罷了。
既然碎無痕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都夸自己以後能數一數二了，千小機再說什麼也就是不識抬舉了。
千小機順著碎無痕的話語說了下去:“那好，師傅，那我就學習算術吧……”
“是相術。”
“哦，那好，師傅，我就學習相術吧。”
對于碎無痕糾正自己，千小機無語，感情你好像真的懂什麼相術似的。
這時候，千小機已經從懷里拿出錢來了，一塌一塌的紙幣，讓的碎無痕愣神。
我的個乖乖，真有錢。
千小機把大拇指與食指在嘴里沾了點消毒水，就開始數著手中的錢。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學費。
在他的心中，碎無痕下一步絕對是想要要錢，既然人家要開口要錢，千小機還不如早早的準備好，免得一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不過當拿出來以後，千小機心里就後悔了，自己手真賤，干嘛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
要是叫自己全部給了，自己就成為窮人了。
還不知道學費多少，早知道少拿一點出來，那樣還能剩一點。
不過事到如今，千小機知道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也不用數了，他已經料到了碎無痕賤笑，然後叫他教學費的樣子。
一切陰謀在自己面前都是無所遁形。
等了一會，發現碎無痕還沒有開口，正有些奇怪，抬起頭，就看見碎無痕有些錯愕的臉。
難道還等著自己送上門？
也對，古代都有所謂的拜師禮，順便還要送上拜師費，都是徒弟自動送上門，沒有當師傅的自動來要。
古人真是麻煩，做些事情都是要拖拖拉拉。
剛想自動把錢遞上去，早點結束今天的這個談話，碎無痕就開口了。
“小機，你拿錢出來做什麼？”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這不是準備給你錢嘛！
千小機搖頭，沒想到要個錢，還要別人幫他找個借口，世風日下啊，人心不古啊。
“師傅我這不是準備交上拜師禮嘛。”
听到解釋，碎無痕輕笑了起來，擺擺手，道:“不用，拜師禮只是百姓們想要學習一門手藝，才上交的，我們是江湖中的人，所以我們不需要，況且是我主動收你為徒，想要教你相術，所以為師還應該給你師徒禮呢。”
“也就是說……你不會收錢？”
“是啊，我只是想要你繼承我的衣缽，並無其他意思。”
這話一出，只是眨眼功夫，千小機就把錢放回了懷里。
原來目的不是要錢，看來是我誤會了。
我就說嘛，一快絕世璞玉在他的面前，他的目的怎麼可能是錢這種庸俗的東西，鐵定是他發現了我體內潛藏的巨大潛力。
不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切驕傲都源于自己的結晶。
自己現在就被師傅當做結晶培養來著。
千小機很受用，師傅一定是被我所發出的巨大氣質感染，所以收我為徒。
果然不愧是會相術的人，直接就發現我不是一般人。
想著想著，千小機心里就泛起疑問，難道真的有什麼相術？
不是所謂的那種擺個地攤就收費的那種男人？
千小機小時候也有過夢想，現在千小機對于周星星演過得功夫，可謂是記憶深刻。
他非常強烈的記得，那個乞丐說的話:“小伙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我這里有……維護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當時看到最後周星星成就一代武術高手，千小機看的是熱血沸騰。
結果第二天他就遇到了，那時他才十三歲，利用自己身上的三塊錢買了下來，上面寫的是降龍十八掌，千小機帶回去和院長一起看，果斷讓院長學會了十八掌。
因為當時的他被院長狂打屁股，千小機隱隱記得，好像上面是畫著裸體來著，似乎還是女的。
後來果斷被院長氣憤的沒收了，之後就了無音訊，也不知道書哪里去了。
千小機覺得自己應該要搞清楚，不恥下問一般都是我的本色，對對，我要不恥下問。
不過似乎，不恥下問這個成語，我用著感覺怎麼不那麼對？
眼眸輕輕閃了兩下，千小機問道: “師傅，相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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