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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更欣赏她而不是李世民,嗯,至少她长得漂亮而且阳光,而且,似乎她对我也有好感,嗯,哪怕是别人认为俺有些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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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旧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她对着俺绽露的一眸一笑,都似乎流露着丝丝的情意,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春天似乎即将到来。
在酒店里眯了个午觉,跟这一票狐朋狗友胡扯瞎吹一通,然后拍拍屁股带着妹回家,岂料,刚刚到得府前,就听到了老管家之言,说是有人前来拜访,而且拜访俺的人居然是楚国公府的,这话让俺不禁一愣。
“居然是你？”走进了我会客的书房,看清了那位来客的容貌,本公不由得吃了一惊,居然是东方不败版青霞姐。
“奴婢见过辅机公。”看到了我,青霞姐起身然后朝着我盈盈拜下。
“千万别再叫我辅机公,还是叫我长孙公或者无忌公都成。”本公脸色一变,赶紧声明道,最恨的就是听到这俩字,谐音太令人无语了。“另外,这里也不是楚国公府,别自称什么奴婢了,听得我不自在。”
青霞姐的表情很是奇怪,不过还是遵从了我的吩咐。“无忌公,奴……青拂冒昧前来,还望公勿怪。”
“不怪不怪,对了,青拂姐姐你登门,不知有何事指教？”我摆了摆手,坐了下来,旁边李元芳给我端上了茶水之后,很自动自觉地走出了书房,候在室外。
打量了下,才发现青霞姐似乎有些憔悴,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却透着纠结。
青霞姐略略露出了一个轻淡地笑容：“指教不敢当,只是青拂很清楚公之才,非常人可及,去岁之时,青拂曾以北疆之事,询于公,而后,公之预测,一一验证……”
青霞姐语速不快,声音清宁而透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气息,大意是本公是怎么怎么的英明神武,运筹帷幄之,决胜千里之外,实在是张良转世,孙复生云云。
只不过她的表情和语气,让本公听着这犹如夹生饭一样的马屁,实在是浑身难受不得劲。
“好了,别说了,有什么事直接了当的说行不行,青拂姐姐你也不是那种擅长拍人马屁的人,就别拍了,小弟我也顶不住。”我叹了口气,很是悲伤地朝着她道。
青霞姐的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一副又羞又恼的模样。一双白玉似的手,有些紧张地揪着那手里边常年不放的拂尘,仿佛像是要掐人脖颈一般。半晌才似乎才控制住脾气,淡淡地道：“青拂说的可是实话。”不过,那张红霞未褪的俏脸证明她的内心可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其实,青拂是想问公,陛下这两年来,性情大变,固执已见,不听臣下之谏,兴师动众,一意要伐高句丽,使得生灵涂炭,国家不宁。若是有人……有人举起大义之旗”说到了这,青霞姐似乎有些泄气了,没能继续往下说。
而本公手的茶盏已然掉到了地上,两眼睁圆。“楚国公他……是不是楚国公？”从历史的记载上,早已经知道杨玄感要反隋,并且还是在今年反隋的本公,从青霞姐的口听到了这样含糊的话语,却已然知晓了真相。
“你怎么知道”青霞姐一惊,俏脸瞬间苍白得厉害,双眸死死地紧盯着我,眨也不眨,而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拂尘,仿佛是正要努力地下什么决心,而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游移着迟疑的杀意,没错,就是杀意,与那日段一娘看着我的凶光几无二致。
本公让这妞的眼神吓得两腿发软,他妈的,难道这个时候的妞都跟俺有仇不成？现在俺是坐在她跟前,想要跑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快过这妞。不过,只要本公大叫一声,这妞绝对要死在乱刀之下,嗯,再牛也不可能牛过本公手底下最凶悍的两位保镖头。
这二位此刻就蹲守在门外,我相信稍有异动,他们都会扑进来,想到了这,本公总算是淡定从容多了。“怎么,莫不是楚国公心有异志,业已经高举大旗了？”我扳手指头算了算,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怕是杨玄感这厮也差不多该动手了才对。
“休得胡言乱语,国公言可向来是大隋的忠臣。”青霞姐的声音发寒,但是,双目的犹豫和迟疑被我看在了眼里。还好,这妞应该是被本公方才的猜测给吓了一跳才想要杀人灭口的吧,不过我始终觉得她对我没有恶意才对。嗯,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她和段一娘不一样。
“青霞姐若是信得过我,直说便是,若是信不过,那就请便吧,放心,这样的事情,我可没功夫理会。”我继续摆出一副镇定自若地表情,像是不耐烦一般摆了摆手道。
身为一位拥有着强烈的八卦血统的穿越人士,我是很渴望从这位亲历女性的口知道这件在大隋末年发生的重大事件,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做想,我又不应该离现在情绪反常的妞太近,很矛盾的心理,我突然间有点了解什么叫战地记者了。
虽然装出了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模样,可实际上本公的耳朵支愣得老高,心里边在默念：“说啊,你就说啊,你不说我知道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说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其实……其实青拂是奉了国公之命,前来游说公的。”青拂那双清灵灵的眸,落在我的身上良久,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轻松笑容。仿佛这话,让她犹豫了许久。
“游说我,游说我去投奔他？”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杨玄感也太看得起本公了吧,咱无权又无势的,再说现在俺还得守着娘亲和妹,去你那里,凭本公现在的声望,你会听俺这样无权又无势的少年的意见吗？
“怎么,昔日听公之言,陛下不顾国力疲惫,执意北征高句丽,乃失民心之举,必使国家陷入危急存亡之地。而楚国公乃当世人杰,老楚国公更是一代名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今天……”青霞姐眉头轻轻一挑,反倒拿本公过去所言拿来堵我的嘴。
“……国公登高一呼,必然一呼百应,天下易帜,正是其时矣。”说到了这,青霞姐的两眼顿时大放光明,这一刻,我才省起,青霞姐的祖父辈所居住的陈国,正是为杨广所灭,想来,灭国之仇的执意,仍旧在她的心不灭。
我扭头朝着门外喝了一声。“元芳,你们离远了点,守着院门就行,不许任何人进来。”门外传来了一声应诺,然后脚步快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
转回头来,看着那面现错愕的青霞姐,我轻笑道：“这些话,实不益让人听到。”
青霞姐清彻透亮的双眸盯了我良久,方自缓缓地道：“可你就不怕青拂？若是不你愿意,说不定,我会尊国公之命,置你于死地。”
“楚国公乃是雄材伟略之人,岂会这么在意本公这样不成武不就的小年轻？”我不禁失笑道,看着这张漂亮而又透着性恪的俏脸,不知为何心头一软,柔声答道：“不知为何,我觉得,你不会取了我的性命。”
看着我的目光良久,似乎青霞姐的俏脸也有些发红了,甚至是略有些慌乱的移开了眼眸,转往他处。“你不是我,焉能知我心意？”
“呃,我只是说感觉,觉得姐姐你长得既漂亮,性恪又显得温柔宁静,应该不会向我这样的正人君下毒手的。”看到这妞俏脸发红,本公忍不住口花花起来,呃,应该是开起了善意的玩笑。
青霞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可是眼里边没有半丁点的杀意,反而是说不出的无奈与纠结。她转入了沉默,而我也不急,虽然心里边听到了她方才所言,已然料定,杨玄感怕是已经要高举大旗,叛变朝庭了,不过,这事可不是本公能够掺和的。
一想到了这,本公一拍大腿,奶奶的,差点忘记大事了,记得杨玄感那厮在造反之后没多久就妄想攻下洛阳,等攻打不下之后,才想流窜往关的。
那意思是说,杨玄感的大军就要到了,而本公的那些佃户们,却仍旧还呆在洛阳城外,必须得赶紧了,让他们先搬进城里边来,先躲一段时间,等兵祸过了再说。
“公你不知道,楚国公府里的下人,都已经遵从国公命,已然开始暗联络那些勋贵重臣了…”青霞姐轻叹了一口气,抬起了眼眸,眺望向那室外的碧蓝的天穹。“依公之见,若真是国公举义,可有胜算？”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这让我既觉得无语,又觉得有一种被信任的感动。
“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有。”看到她黯然的神情,我几不可查了摇了摇头之后,郑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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