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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包拯如此討厭宋祁,花郎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另外找個借口把剛才的事情給糊弄了過去.
如此,幾人聊了會之後,花郎等人便急匆匆的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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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包拯府邸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而大家離開之後,才突然察覺到了異樣,今天包拯竟然沒有留他們吃午飯,是因為他太過生氣忘記了嗎?還是因為其他事情?
在京城里隨便找了一家客棧吃了一些東西之後,花郎他們便直接奔向青街。
白天的青街也是熱鬧的,因為這里是許許多多的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當然,更多的則是像柳永那種不得志的文人排遣寂寞,尋找心靈安慰的地方。
他們進得青街之後,向里走了幾十步,然後便找到了柳永所說的風月樓,此時風月樓內已經有不少恩客前來捧場,而里面不時傳來陣陣絲竹之聲,以及女子婉轉的嗓音。
花郎他們幾人進得風月樓,里面的絲竹聲頓時停了下來,而在一處歌舞的女子也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很好奇,好奇這幾位恩客之中怎麼還有女子。
里面的人議論開了,有男人在議論,也有女人在議論,不過這些對于溫夢和花婉兒來說,都已經平常,所以她們並未在意,而這個時候,一名中年婦人從二樓急匆匆的跑了下來,她來到花郎跟前,連忙問道︰“幾位這是?”
她並沒有說幾位公子,因為這里面有女子,她也不能說恩客,因為女人是成不了他們青樓恩客的。
花郎不想張揚,望著來人淺淺一笑,問道︰“你是這里的老鴇紅姑?”
紅姑點點頭,可她仍舊不明白花郎等人的來意。
這個時候,花郎在紅姑耳邊低語一番,而後,紅姑連連說請,帶著花郎他們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紅姑的房間很奢華,而奢華之中又帶著一股雅致,紅姑請花郎等人坐下之後,連忙問道︰“花公子來我這里是為了調查青青姑娘被殺一案?”
花郎微微頷首︰“沒錯,不知可否方便?”
紅姑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一年了,我這風月樓剛平靜沒多久,我就怕花公子這麼一調查,那些恩客們又要擔心害怕我這風月樓中有凶手,不敢前來了。”
听完紅姑這些話之後,花郎多少明白了一點,畢竟風月樓中發生命案,就算再好s 的男人,恐怕也不敢隨隨便便前來這里尋歡。
不過如果不調查清楚,花郎又如何向柳永交代呢?
所以這個時候,花郎說道︰“紅姑大可放心,此事我們比定暗中調查,不會妨礙到你風月樓的生意,再者說了,如果能夠找出凶手還你們風月樓安寧,豈不是更好?”
花郎在京城的名氣紅姑是知道的,所以一番猶豫之後,紅姑還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請花公子調查,只不過這調查的費用,我風月樓卻是不出的,而如果花公子的調查影響了我風月樓的生意,你們必須馬上停止,不知花公子是否答應?”
紅姑有這種要求也是合理,花郎點頭應允,隨後問道︰“青青姑娘能夠代表你們風月樓參加花魁比試,想來是你們這里的頭牌?”
紅姑點點頭︰“這個自然,青青姑娘長的很是嫵媚動人,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之後都會喜歡上她的,她是我們風月樓的搖錢樹,而我們風月樓能不能在青街打出名堂,當時都靠青青姑娘呢!”
听紅姑如此夸耀青青姑娘,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想要見一見那青青姑娘,只是可惜,她已經死了。
花郎沉思片刻,隨後問道︰“那麼在你們這風月樓中,除了青青姑娘之外,還有誰有資格代替你們風月樓參加花魁大賽呢?”
“還有兩個姑娘有這個資格!”
“哦,那兩個姑娘?”
“一個叫墨鳳,她是一個極具風情的女子,而且很火辣,我們這里的恩客都很喜歡她,她目前也是我們風月樓里最賺錢的人了,再有一個便是青青的好朋友琳琳,她是屬于溫婉類型的,也很受恩客喜歡,去年我曾經在青青和琳琳兩人之間做選擇,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我最終選了青青。”
“是因為什麼原因你才選了青青呢?”花郎眉頭微皺,盯著紅姑,因為他覺得這事情很值得人懷疑,特別是青青從樓上跌下了之後,第一個沖上去的人是琳琳,如此一來,琳琳便極其有這種可能殺人了。
紅姑想了想,道︰“當時琳琳的身子骨突然衰弱了不少,一些歌舞根本無法堅持到最後,而且她那幾天好像來了月事,最後只好作罷。”
“只是因為這些原因嗎?”
紅姑點點頭︰“這些原因是最主要的,當然,青青那幾天的狀態很好也是一大原因,我記得那幾天京城里的富家子弟有不少來支持青青,有這麼多支持者,這讓我覺得青青極其有可能博得頭籌,所以到最後我就下了決定讓青青代表我們風月樓出場。”
“那幾天青青姑娘有什麼反常的嗎?”
“這個倒沒有,不過那幾天因為有不少的支持者,所以青青姑娘顯得特別開心。”
“七夕那天晚上呢,你也沒有陪同青青姑娘嗎?”
“沒有,當時青青姑娘已經做好了表演的準備,只是她突然推說自己想安靜一會,這花公子也應該明白,無論是誰,上場之前都會很緊張的,我當時很能理解青青姑娘的狀況,所以就讓她一個人呆在了屋里,而我則出來看表演了,當然,當時我也在替青青姑娘拉選票。”
听完紅姑的這些話之後,花郎眉頭緊鎖,許久之後又問道︰“青青姑娘掉下來的時候,你們听到了慘叫聲?”
“是的,當時戲台處雖然熱鬧,但我們還是听到了慘叫聲。”
“真的是慘叫聲而不是其他的遺言?”花郎望著紅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而這個時候,紅姑很是不能理解,問道︰“為什麼會是其他遺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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