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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覺得對方這神識也不比自己強,于是就一次次探去,而對方也就如此一次次與他踫撞。
www.83kxs.com風一耐性實在太好了,半天之後,對方終于受不了了。
“來者何人,為何擾我清修?”對方一道神念傳來。
“本村人風一,你是誰,你又為何居我後山?”風一回他道。
“老夫在此八百九十歲,彼時此處尚是荒野無煙之地,何言居你後山之說?”對方反問。
“你是南宋、遼、金時候的人?”風一猜想個大概的年代。
“唉,後世之士皆不學數術乎?九百年前為北宋也!”對方一嘆。
“北宋就北宋吧,有什麼了不起呢,你到底是誰,可敢出來一見?”風一不在乎自己說錯。
“你就叫老夫道人吧!道人也是很久沒見人了,見你又何妨!若是不見你,怕你還要在此和老夫耗下去。”這個自稱道人的很干脆。
盲路溶洞里,風一眼前突然出現了個很白的人,長發長須,須發也是白的,臉上沒有皺紋,全身皮膚也是白的。風一看過去,哈哈大笑起來,因為他看到這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雖然仙風道骨模樣,卻是一點衣服也不穿!
“道長你四大皆空,一絲不掛,真是外無所著,內無所思啊!”風一沒有嘲笑他,贊美道。
老頭仿佛臉上沒有血,瞬間化出衣裳來,笑道︰“呵呵,忘了,坐久善忘啊!不過老夫此是坦誠相見,光明磊落也!”
“老道,你真是個雅士,話說你到底是北宋的誰,還望告知?”風一還是不放過想知道對方是誰。
“世上之名,不過一場空罷了,是誰也無關大道,何必執著!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唐宋八、八匹馬之一。”老頭笑道。
“算了,我不知道什麼八匹馬,放過你了!你這修的是什麼道,常年都藏在這山中?”風一轉個話題。
“呵呵,老夫死後以陰神之態存在,未見得黑白無常來接,不歸地府,于是南行,欲往南蠻之南之海島。然,許是老夫與此地有緣,至此則神魂暈絕。醒時,便是已被封于此山之中,身不再陰神而有實,一無鱗長蟲也,頭亦我頭,身亦我身,獨無手足。既死之人,得生之以蟲,命也!老夫善睡,于是睡去。一睡百年,醒後則具足矣!”老頭說故事般告訴風一,也不知是真是假。
“騙人吧,你現在不是能出來到這里,說明沒有被封啊!”風一疑問。
“五百年前我自修到了元嬰,方才解封。如今是知修煉之可貴,再者世上已無相識之人,便不想出去了,此處也是甚好。”老頭解釋。
“老道長你就打算永遠不出去?”
“非也,老夫如今還虛,待得大乘,便一舉登天,作客月宮!”老頭一臉豪情地道。
“好志向,豪情不讓少年啊!你登天月宮之行時,咱們同路如何?”風一笑起來。
“老夫不比少年,怕是跟不上你的腳步!”
“這個誰也不知道以後如何,就此先說,如果你不走,以後還能見到你吧!”風一道。
“沒事莫來打擾!”老頭真怕風一隔三差五來一趟。
“我以前在這山上你有知道我麼?”風一最後問道。
“未曾發現,或許道人修為低微,或許你有法寶隔絕?”老頭說話貌似沒有撒謊。
“……”風一,“老道,這地下你去過麼?”
“此番醒來,將去。相見便是有緣,老夫直言,老夫自被封諸此,自漸成此山之神,感天知地,知欲大乘者入地而近地心,抗地火修煉甚佳,你自揣度,言此。”老頭于是拱手送客了。
風一也不好賴著不走了,他直接透出後山,上到山頂。想道,這太谷這麼多山,乃至刀友鎮,怕也只有這座山里有個山神吧!他四方遠望,諸山皆小,很是生了一番豪情。然而他還是盤坐下來,想道︰這升仙,得能在過大氣層時抗得高溫,至于什麼雷劫那是烏有的事;次者得經受得長期的高壓與低壓及其驟然變化而致之病痛,因為尚不知天上別的星球引力于壓強如何;三者要有絕高的速度;最重要的是能長時間無氧無水生存……
登天路漫漫,不知多少人失敗啊!這時他又暗暗想到,地球那麼好,為什麼修煉者都夢想著離開地球呢?
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他決定,要向那個山神老道學習,學習他的堅韌不拔的精神。于是他又飛向北小潭,二話不說沉了下去,到得井底,直接化虛滲透入井底的岩石。進入二米再也下不去了,他就這樣個狀態存身其中,像螞蟻咬木頭一樣極慢極慢地向下移動。
堅韌不拔,就是這個精神。這個無形的狀態下,他感到從下方岩石透上來的靈氣沒有一點漏掉,全被他干干淨淨地吸收,而且吸收的速度比有身形時更快得多。
他年輕,他有時間,他雖然不習慣發誓,但他內心決定要穿過這堅硬的岩石看看下面是什麼,也把這個過程作為自己的一次身體兼精神上的鍛煉。就這樣,他又開始了長期的枯燥的鑽研。
而劍屏山學校當老師的風一,分身商豐老師,過的是另一種生活。他雖然工資不高,但他根本就不需要工資,他日星印里有很多錢,他還可以點石成金,他有好幾輛車,還有坦克,甚至是核彈。然而這一切沒有人知道,因為他不炫耀。
商豐老師一米八的個頭,精神面貌好,且壯實有力,為人踏實樸素,會寫詩會唱歌還懂醫術,很少喝酒又不抽煙。他幽默而多才多藝,很受人的喜歡,但他卻沒有女朋友。
好幾個長得不算差的年輕女老師不嫌他老,主動向他討教教學上的問題,和他探討詩歌寫作欣賞,在他面前表示好想去唱歌……但他從來沒有請誰去哪里的,空余的時間,他只是在宿舍里彈吉他唱歌給自己听,還有就是到菜地里勞動。
是不是他反嫌那些女老師老呢?好像也有道理,男的比女的大個十來歲算不得什麼!學校初三有女學生喜歡他。
那天他值日,站在校門口檢查學生校牌,校牌黃色的是家住附近的外宿生,可以出校門回家吃飯;校牌藍色的是內宿生住校的不得出校門去外面玩。一個非常漂亮的初三學生走過來,商豐老師不記得她叫什麼,但他在她參加市歌手賽時指導過她,有點印象。
她快十七歲了,校牌藏在兩山之間,背面向前。
“等等,這位女同學,你黃色還是藍色?”風一攔住她問。
她燦爛的笑容︰“商老師你忘記我了?我黃色的啊!”
“校牌!”風一提醒她把校牌轉正面過來。
她向風一向前手邊一挺︰“你自己看!”
“算了,你出去吧!”風一向她投降。
學校食堂有個二十歲的姑娘劉心珂,可謂長得沉魚落雁了,她也對風一表示好感。風一怕姑娘因為她是工人被他看不見傷自尊,于是她和他說話時也就多隨和些,結果學校里都認為他們是一對了,更認為商豐老師只看人長得漂亮不漂亮。
那天風一在學生放學後去菜地,劉心珂食堂發完飯“不小心”走過菜地︰“商老師,你的菜真好啊,真想嘗嘗你的菜!我去你宿舍,幫你炒菜怎麼樣,你請我吃不?”
“去我宿舍?我先勞動呢!”他轉過頭輕聲笑著對她說,然後繼續種菜。
劉心珂站在他後面,臉上一陣發熱,風一平時不上課說話不知是不是故意,總帶點方言,她听到商豐老師這麼輕聲對她說︰“去我宿舍?我先撓洞呢!”她想到︰我們很好了嗎?他在和我說葷話呢!
她拿起風一旁邊水桶里的瓢,幫風一給菜澆水,輕輕道︰“嗯,撓洞我也不怕!”
風一看著她澆水的樣子,還真是不賴,道︰“還要勞動很久啊,你不怕回去晚了?”
“我還回去干嘛!”她大起膽子說。
風一醒悟了,原來是自己說錯話,趕緊收工。
雖然那天劉心珂在他家炒菜,和他一起吃飯,但之後他就回避她了。
從此,劍屏山學校暗地里評論商豐老師︰性無能。雖然校長王昊私下里幫商豐老師辯解,但誰都覺得商豐老師一定是性無能,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