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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章、踏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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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明綠色風暴 | 作者︰俯視的大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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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押糧隊遇襲,糧草損失慘重,護送的韃子騎兵折了大半,當逃竄到塔狼瓦大營的韃子,向萬夫長哭訴了被截殺的過程後,暴怒的萬夫長,一刀砍翻了地上跪著的韃子。http://www.kmwx.net/Book/0/1/

    又是黑衣人,雖然人數少得可憐,但就像是趴在馬背上的吸血蠅,足以令傲慢的塔狼瓦,恨不得捏死再踩上幾腳;自己大營外的戰馬被屠了上千,有開始騷擾糧道了,他豈能安坐大帳。

    “傳令,派出千人隊,一定要把那該死的黑衣人,給本官搜出來拔了皮,塞上干草做成人囊,本官要帶著人囊站在那石堡上,”指著大帳外那隱約的黑點,塔狼瓦手里的彎刀不住地揮舞著。

    他已經被氣的暈了頭,就差要調兵滿世界找那幾個黑衣人了。

    “咳咳,塔狼瓦大人,稍安勿躁,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坐在氈毯上的拉乃爾特,咳嗽兩聲,連連安撫這個暴跳如雷的盟友,眼底里卻是幸災樂禍的慶幸。

    “哦,難道本官就不該去剿殺那幾個黑衣人?”面對塔狼瓦不善的質問,拉乃爾特趕忙搖頭,“是該殺,該殺得一干二淨,”

    “但是,那些黑衣人所來何處,他們的火器從何而來,這些,都是要搞清楚的,不斬草除根,後患無窮啊,”腦子活道的拉乃爾特,不緊不慢地說道。

    “而且,要想找草原上找到那幾個黑衣人,勢必要大張聲勢,想來效果不會太好,那還不如這般這般,”拉乃爾特手里拿著奶酒,徐徐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讓他們自己跳進來,總比咱們胡亂找的好,”

    “哦,這樣啊,也是,”塔狼瓦眨巴幾下眼楮,臉色為之一緩,啪地收刀入鞘,“好,好,還是你拉乃爾特鬼精鬼精的,難怪遇上瓦刺大隊主力,你都能逃得了生天,”

    哈哈哈,在塔狼瓦粗獷的大笑聲中,拉乃爾特嘴角抽動兩下,跟著訕訕地堆起了笑臉。

    長生天在上,把這個蠢貨趕緊收走吧,心里咒罵連連的拉乃爾特,沒看見仰頭大笑的塔狼瓦,暴虐的目光中,掩藏的點點精光。

    他帶在後帳的那架隼鷹,也到了拿出來的時候了;萬夫長和千夫長的待遇,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押送運糧隊是塔狼瓦的騎兵,但糧草可是要拉乃爾特籌集,而這引誘黑衣人的計劃里,可是得從拉乃爾特部落里抽調精兵,怎麼算塔狼瓦也是穩賺不賠的。

    當然,他的上千匹戰馬缺口,掃蕩上幾個大點的部落,就能找補回來,騎兵也不差那百十個。草原上牧民多得是,他塔狼瓦何時有過缺兵的憂慮,多和瓦刺部落交手幾次,多打上幾次谷草,新兵死啊死啊的,精兵就練出來了。

    大浪淘沙,可不是只有大明人才懂。

    同樣在算計塔狼瓦的拉乃爾特,似乎沒意識到面目粗野的塔狼瓦,也有著精細的心思,誰知道呢,草原上信奉的是優勝略汰的叢林法則,他們各自的圖騰不就是強大的狼啊、鷹啊蛇的。

    “轟,”一發開花彈在藤草邊緣爆響,炸起的碎石煙塵,讓正在清理藤草的一眾明人奴隸,呼啦四散開來,留在原地的幾具尸首,血糊糊地抽搐著。

    遠處監看的一隊韃子騎兵,眼看著前面的奴隸想要跑開,撒馬隆隆地圍上來,啪啪幾箭射倒了幾個跑的最快的,吆喝著再次聚攏了奴隸,逼著他們繼續去清理藤草。

    烈烈驕陽下,鷹爪堡正北的戈壁灘里,這一幕已經上演了無數次了,石堡四周藤草最為稀少的,就在正北面。

    通往外面的兩條道路,雖然有黃連樹在兩旁,但那里大片望不到盡頭的藤草,期間窄窄的通道,韃子騎兵看著興奮,卻也成了秦石頭的夜梟家衛隊,演習槍法的好地方。

    被密集彈丸打倒在通道上的韃子和戰馬,已經不下上百了,尸首盡管天天有家衛出來清理,這也讓不太聰明的韃子兵避之不及了。

    石堡唯一的入口是半地下的,已經被石柱堵死了,上面軍舍里的七八個窗戶,就成了家衛們的射擊平台,居高臨下,哪里還能讓韃子騎兵靠近。

    石堡平台頂上,劉水合、秦石頭守在那挺重機槍旁,眼巴巴地看著郝永良的小隊,拿著那門雷擊炮,沖著三里地外的人群,時不時地打上一發開花彈練手。

    韃子大隊人馬臨近,但沒有發起像樣的攻擊,除了騷擾外,只是派出了大群衣衫襤褸的奴隸,拿著長刀木棍,在不停地清理藤草;那些奴隸打了就散,散了又聚,讓郝永良放棄了轟擊的念頭。

    雖然火炮的準頭越練越準,但他的炮彈不多了,要是這麼一發一發的消耗下去,等韃子真正開始攻擊石堡時,剩不下幾發了。

    在堡牆上家衛的監視下,盡管被炸死了幾十個奴隸,韃子清理藤草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了,眼看著就接近到了一里地;下面的人影還在射程之外,就是郝永良和秦石頭手里的槍榴彈,現在還沒有吭聲。

    鷹爪堡對外的通道斷了,但石堡里給養充足,淨水不虞有缺,就是守上一個月也是綽綽有余;再加上和馬道石堡信哨不斷,援兵也能隨時到達,韃子就不擔心消耗嗎?

    數千大軍人吃馬嚼的,加上用水,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是不知道韃子頭領能忍到何時。

    這種情況,不但劉水合他們暗自納悶,就連在百戶所里的蕭夜,也是想不通。

    驕陽下的百戶所後院,兩頂展開的水傘高高吊在頭頂,下面兩個出水口,淅淅瀝瀝地流著淨水,清澈的水流被木桶接住。

    水傘下的石桌旁,蕭夜和辛濡林搖著扇子,一邊品著冰茶,一邊下著象棋,很是悠閑。

    自打石家商鋪里開賣冰塊,價錢又便宜的到了底,現在的馬道石堡,幾乎每家軍戶、匠戶,都願意每天花一個銅子,拎回去一小桶裝滿冒尖的冰塊回家。

    甚至王大力在馬道關卡那邊,搭了個草棚,讓兩個老匠戶賣起了大碗的冰茶,一個大子一碗,可是讓那些遠道而來的商隊,驚喜的連連贊嘆,緊著勁地打听,何時這里有了不小的冰窖。

    自然,那凝冰劑就被商戶們打听出來,蕭夜外賣的存貨,被一掃而空。

    既然田家遲遲不給他回復,那凝冰劑他是不會放在庫房里發霉的,這東西可是不能長時間存放的,半年後會在鐵盒里凝成疙瘩了。

    但是精鹽這種敏感物資,蕭夜沒敢輕易拿出來販賣,這種官府嚴格管控的物資,和鐵、銅一樣,沒有靠山背/景的大商戶,誰拿出來誰死。

    蕭夜書房里,擺了五個木桶,里面裝滿了晶瑩的冰塊,躲在書房里的三女,現在無論如何是不肯出來了,哪怕開著窗戶,屋里也是涼氣習習;只有在早晚氣溫清涼點的時候,她們才走出來透透氣。

    自然,對于岳父楊天受的私塾,蕭夜是不敢馬虎,早早就派了親衛,按時送去一桶桶的冰塊,省的被岳父埋怨天熱不肯開課了。

    此時還是光禿禿的石堡,里面栽種的黃連樹,長得是快了點,但得等到明後年,或許才能綻開樹冠遮陰避涼。

    “跳馬,踩,”捏起棋子,蕭夜笑吟吟地放在棋盤上,“我說三省兄,你看韃子因何遲遲不肯動彈,不會是刀子他們真的斷了他們的糧道?”

    “嗤,斷糧道?非也,區區五個軍漢,再加上孫小明的二十人,要想截斷韃子的糧道,難,草原上可是沒有一夫當關的地方,隨便一繞韃子就能趕到鷹爪堡附近,”

    辛濡林好笑地搖搖頭,輕搖紙扇,抿了口冰茶,“或許是刀子他們起了些作用,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咱們的石堡,有何軟肋,韃子發現了沒有,”

    “軟肋?”蕭夜疑惑地皺起了眉頭,雖然現在他有了初級強力藥劑,今後還會有更多更好的藥劑,但面對韃子數量上的優勢,他還真不敢奢望,兩百多的火/槍兵,能打退了狂妄的韃子。

    “柳仁兄從蓋倫部落那里得到消息,咱們這里歸屬韃子鄂爾多斯部落統屬,頭領叫塔狼瓦,剛剛就任萬夫長,麾下可是有著上萬的鐵騎,”

    “他和咱們交手的次數不少了,圍攻白龍湖就是他干的,”

    “能從草原勇士爬上萬夫長一職,可不僅僅是憑著一身的武力,他的頭腦,並不簡單,”

    “有著藤草阻攔,自傷八百的事那個塔狼瓦是不會做的,肯定另有打算,”食指敲敲太陽穴,辛濡林若有所思地說道,“天時地利人和,他就佔了兩樣,那剩下的,就是天時了,”

    “天時?”蕭夜抬頭看看外面亮晃晃刺眼的陽光,嘴角一撇,“該不會,他等著要下雨吧,”

    話音落地,兩個人神色一頓,表情僵硬了幾分,從對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雨天,火/槍,彈丸,這三樣一旦串聯起來,塔狼瓦按兵不動的深意,赫然顯露無疑。

    “下雨,”幾乎異口同聲的,蕭夜和辛濡林驚呼了起來,心思也糟糟地亂了;那後裝火/槍的致命缺點,就是彈丸不能受潮,甚至不能用力擠壓。

    而一旦草原上來了大雨,雖然對韃子角弓弓弦影響頗大,但發了狠的韃子兵,彎刀、狼牙棒不是吃素的,四下里潮水般涌上石堡,或許用不了一頓飯的功夫。

    想到這里,蕭夜滕地站了起來,“來人,傳王梓良過來,火速過來,”

    當鷹爪堡接到馬道石堡緊急信哨時,馬道石堡里,一隊隊的武裝家衛,開始了緊張的彈藥配發,平日里每人腰間皮匣里二十幾發的彈丸,現在腰上皮帶穿了兩個皮匣,一百二十發滿裝。

    震天雷一人兩枚,胸甲、軍弩、狩獵刀也開始了細致檢查,倉庫里儲備的鐵盔,伍長以上的家衛也拿到了手里。

    王猛、左石兩個百人隊,除去防守石堡、關卡的,蕭夜準備拿出一百五十人隊,枕戈待旦,隨時出發支援鷹爪堡,那里一旦陷落,馬道石堡勢必就成了帶餡的包子;說不得張忠也會在後面插上一刀,那蕭夜可就真要在荒山野嶺流竄逃亡了。

    唇亡齒寒,蕭夜不得不盯死了鷹爪堡的安危,也不得不全力救援。對于手上能調動的兵力,蕭夜深感無力。

    草原上氣候多變,此刻艷陽高照,下一刻或許就是瓢潑大雨,大雨也許一掃而過,也許嘩嘩澆上個一天半天的,誰也說不準,就連在草原上生活的牧民,也只是憑著經驗,在大雨來臨前早一刻知道。

    心知火器犀利的塔狼瓦,老早就打發了探子,遠遠地探得戈壁灘邊緣處的石堡里,起碼有上百的明人火/槍手,自然不會莽撞地強行攻城,但石堡里的火/槍,他勢在必得。

    還有那一門能打出開花彈的火炮,足以讓他口水橫流了。

    傳聞中大明京師那里才有的開花彈,現在竟然出現在了草原上,雖然只有僅僅一門,但他豈能放過嘴巴邊上的肥肉。

    至于鷹爪堡上豎著的黑色狼頭大旗,他直接視而不見。

    不過,那南面山谷里還有一個石堡,塔狼瓦記得清楚,兵力折損在這里不劃算,尤其是久經陣仗的老兵,他舍不得輕易拿出來揮霍。

    沒有了強悍的老兵,那些新招的韃子牧民再多,還是一群散羊,拉乃爾特這個鬼精的家伙,也不會輕易服從自己調動了。

    站在牛皮大帳前,光著膀子的塔狼瓦,鼻間聞到那燥熱的空氣里,忽然多了一絲涼意,不由得赫然抬頭。

    馬道石堡,蕭夜留下二十人親衛隊看護百戶所、磨坊,帶著五十親衛,加上王猛率領的一百五十人,拉著一隊騾馬,趁夜色出了石堡,開進黑沉沉的山谷。

    左石帶著剩下的五十人家衛,不但要看守馬道關卡,就連石堡和山頂暗堡也要派人駐守,一時間,馬道石堡里的兵力異常空虛。

    無奈的王梓良,召集了醫護兵、通訊兵,穿上土黃色的制服,王大力的後勤隊,也有五十多青壯的匠人穿上了土黃色制服,組成七支什人隊,背著火/槍上了堡牆。

    這時候,萬萬不能被馬道關卡那邊的商人,發現了這里的異常。

    馬道關卡,突然增加的一隊的家衛,只是讓前來交易的商戶們,覺得王大力有些大驚小怪外,倒是沒人察覺,那些陰著臉的武裝軍士,已經打開了火/槍保險。

    沒外人進到石堡里,沒人能隨便走出那道關卡,也就防止了石堡調兵消息的泄露,如果不是看著堡牆上一隊隊交錯的巡邏軍士,或許石堡不會這麼平靜了。

    “呼、呼,”當阿爾泰山南、北麓狂風大作,漆黑的陰雲漸漸聚集在天際的時候,萬里草原各處的部落里,牧民們無不歡欣鼓舞,過了一半的夏季,到現在終于等來了一場好雨,草原上快要被曬干的綠草,又有了生機煥發的機會。

    草原深處,五個黑衣大漢,舉著步槍站在一處窪地邊緣,瞪著眼楮瞧著對面的一溜馬車,就那麼被韃子隨意拋掉了,不由得納悶不已。

    才跳出來打了幾槍,剛剛干掉韃子為首的一個家伙,這第二波運糧的韃子,竟然如此不堪,連反抗的舉動都沒有,放棄了身邊的牛羊、馬車,直接就向北散開就跑,跑的極為利索。

    “這個,”單手舉著步槍,刀子疑惑地搔搔發髻,摸摸頭上的鐵盔,警覺地四下張望一下,沒發現在這片平坦的草原上,有啥的異常。

    但是,他們前面五十步外埋放的十幾枚跳雷,就沒了用武之地,還得費心巴力地小心起出來,插好了保險銷才能收回。

    他們在這里埋伏了好幾天了,要不是時時看見有韃子游騎經過,甚至以為找錯了道路。

    “頭,這韃子也太肉了吧,見到咱們舉槍就跑,不會是有詐吧,”站在刀子身旁的毛頭,眨巴幾下眼楮,摸出望遠鏡四下看了看,這才不解地問道。

    方圓五里地,看不見有大隊的韃子蹤跡,刀子不認為韃子騎兵速度能那麼快,快的能把自己五人圍起來。

    留下一人去拉窪地里的戰馬,刀子帶著三個同伴,小心翼翼地繞過雷區,快步跑向韃子的車隊。

    踢了腳地上的死尸,沒理會低頭吃草的戰馬,刀子謹慎地掃視了一圈那些牛羊後,帶著弟兄來到了一輛糧車旁。

    索索,裝著高高皮袋的糧車里,突然冒出了一個腦袋,可是把刀子嚇了一跳,嘩地端起槍,槍口對著這個滿臉污垢的人,“誰,下來,”

    “你們,你們是黑衣人?”馬車皮袋里鑽出來的人,張口一說話,刀子就知道,這是被韃子丟棄的一個明人,看樣子就是奴隸了,身上的衣服都爛成了碎片,胡亂裹在身上。

    不過,看這人的神色憨傻,刀子頓時松了口氣,槍口轉向了他處。

    听著這有些呆滯的聲音,刀子沒有在意,沖著旁邊的毛頭一擺頭,讓他去處理,自己帶著兩個侍衛就向後面的馬車快步查看過去。

    “嘿,你是大明人?”毛頭無奈地關上步槍保險,把槍挎在背上,拍拍身上的制服,笑嘻嘻地走進馬車,抬腳就跳了上去。

    沒有回答毛頭的問話,站在皮袋中間的這個人嘴里不停滴嘟囔著,“黑衣人,你們是黑衣人,”

    “原來韃子是這麼稱呼我們的,黑衣人,嗯,不錯,”笑著坐在皮袋上,毛頭得意地揚揚下巴,覺得屁股下的皮袋有些梆硬,正要開口說話,鼻間就聞見一股子硝煙味。

    “嗯,你這是?”說話間,毛頭臉色突地一變,就看見這個神情發傻的明人奴隸,左手舉起了火繩,右手里,刺刺冒著濃煙的硝繩,火星四濺。

    “黑衣人,抓住你了,我有肉吃了,”丟下手里的硝繩,嘴里流著口水的奴隸,撲上去一把抱住了毛頭,高興地嚷嚷著。

    “去你娘的,”右手肘 地撞碎了這人的咽喉,毛頭翻身就要跳下車去,但身子剛動,腳下猛然迸發出的一股巨力,讓他頓時陷入了黑暗。

    “轟隆,”最前面的馬車上,突然掀起的爆炸,不但把拉車的騾馬撕成了碎片,最為三階軍士的毛頭,和那個明人奴隸一樣,也被身下爆裂的沖擊波轟成了血渣,尸骨血肉碎屑四散迸飛。

    已經走到車隊中央的刀子,摸著幾輛牛車上的皮袋,已經覺得十分怪異了,韃子為何要把干草塞進皮袋里,這不是多此一舉嘛;隨即,他就听見後面毛頭一聲厲喝。

    正要轉身,身後突然迸發的爆炸,急速掃過的沖擊波,不但掀翻了身邊的牛車,也把刀子直接推飛出了七/八步,翻滾著一頭栽進了羊群里。

    拉乃爾特和窩豪格在蕭夜手里吃的大虧,終于拿出來給蕭夜使上了,因果循環,不知道蕭夜會不會氣的吐血。

    反正這次,刀子他們是吐血了。

    縱使有了三百多斤的力道,刀子他們也不是鐵打的身子,近距離猛烈的沖擊波,避無可避,讓趴在地上的三人,嘔出了大口的熱血,呆滯地看著那碎成了渣子的馬車。

    “毛頭,”和毛頭關系極好的刀子,眼眶欲裂地悲聲叫喊幾句,忽地收住了口。

    “不好,咱們中了韃子的詭計,”翻身起來的刀子,駐著步槍左右看看,捂著腹部吐出一口稠血,“東山、大劉,你倆死了沒,”

    翻到的牛車旁,露出兩個狼狽的身影,東山和大劉臉色刷白地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沫,“嘿嘿,頭,我倆還行,”

    听著他倆嘶啞的嗓音,刀子就知道,今天他們算是倒了霉了,眼睜睜就踩進了韃子的陷阱。

    這麼明顯的陷阱,要是腦子機靈的點的,或許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打了一次完美伏擊的刀子,智商全部放在步槍、跳雷上了,硬是帶著弟兄闖了進去。

    要不是毛頭在最後,或許他就站在那馬車旁了。

    “快、快點走,韃子騎兵肯定不遠了,”踉蹌地向自己的戰馬跑去,刀子經過那片碎渣時,心里懊惱到了極點;毛頭身死,他連鐵牌都找不到,回去了該如何交代,如何向他的父母妹子交代。

    侍衛老/胡拉著戰馬,一臉驚愕地跑了過來。

    “嗚、嗚,”遠方,號角聲低沉,連片的黑線出現在刀子的眼簾,抓著馬韁繩的刀子,緊了緊槍帶,翻身上馬,“走,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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