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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局座可以在已经不行的项家身上投机，那我可以在一个基本不会出事的大人物身上投机啊！”蔡副局座想通后突然转身，无奈地说：“孙局，人毕竟是我带来的。
www.luanhen.com我不能就这么走。这样吧，我旁听，不干涉您审案。”
孙副局座直直地看着蔡副局座，发觉对方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说：“好，你留在这里，等前进来了介绍给你认识。”
蔡副局座愣了片刻，他在接手项家的案子的时候看过资料，知道项前进就是项老的长孙，孙副局座显然是误会了。
蔡副局座笑着说：“审案要紧。别的事以后再说。”
孙副局座心里暗骂姓蔡的当婊-子还立牌坊，转身坐下，面对杨伟。
我此刻有些懒洋洋地坐在里面，一点没有杀人嫌疑犯的样子。
孙副局座冷哼一声，说：“给他铐上！杀人犯还这么嚣张！”
我眉毛一挑，说：“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现在是杀人嫌疑犯，不是杀人犯，你连这个最基本的概念都搞错，我真怀疑你的专业素养。”
孙副局座说：“你们看到没有。这个嫌疑犯果然嚣张。你懂的不少，不过身为杀人嫌疑犯，我们有权铐你。铐上！”
孙副局座的手下正要给我戴手铐，蔡副局座轻咳一声，说：“孙局，这个人是主动跟我们来配合调查，表现良好，可以不用戴手铐。”黑岩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孙副局座扭头看了看蔡副局座，表情不变。说：“既然蔡局发话，这个面子我是要给的。”
孙副局座看了一眼审讯桌，问：“他身上可能有危险物品，搜身，把所有东西拿出来。”
蔡副局座暗想这个孙局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先说给面子，就是断了他的后路，他如果在替杨伟求情，那就是过分了。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蔡副局座说：“孙局，不用这么苛刻吧。杨先生只是嫌疑人而已，对待这种愿意协助警方的公民，我们应该区别对待。”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蔡副局座，心想难道这个人知道了什么。于是用气运系统看了一眼孙副局座。
帝都是直辖市，市局的级别比江州市的市局高两级，相当于普通省的省厅，这位蔡副局座的级别是副厅，有大拇指粗的官气，而这个人的官气比较暗淡，说明实权较小，在市局的副局座里排位很低。
但现在，这个蔡副局座的官气正在慢慢变粗，也在慢慢变浓密。
我又看了一眼那位孙副局座的官气，原本比蔡副局座的浓密，可现在正在急速变淡，不就之后就可能变得透明，一旦官气透明，就接近退休养老状态。或者是担任闲职，有级别，享受一定待遇，但无实权。
在孙副局座的气运中，我还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那属于项老的长老待遇的气运，只不过刚刚消散。
我淡然一笑，项家余孽。
“还敢笑？蔡局，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但现在我负责这个案子，请你不要阻挠我办案！上手铐！”孙副局座就是故意找茬，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指责。
旁边的警察立刻心领神会，上手铐和铐上不一样，上手铐是铐住我后挂在高处，吊着我，让我脚尖着地，这是警察折磨人常用的方法。
我冷冷地看着孙副局座，说：“你为了项家为难我，最多也就是去养老。可你现在想在审讯室羞辱我，那你应该考虑有没有老可养。项家已经倒了，你站在项家的屋檐下，小心被砸得头破血流。”
“放肆！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身为嫌疑犯，竟然敢威胁公务人员，你知道性质有多恶劣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铐上？”孙副局座大声说，这算是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
蔡副局座犹豫片刻，说：“孙局，审案就审案吧，没有必要计较这些小事。咱们警察是用事实说话，不是靠吓人。”
孙副局座终于意识到，蔡副局座根本不是想攀上项家或项家背后的房老，而是在保护杨伟。
孙副局座突然一笑，说：“小蔡，咱俩认识十多年了吧？”
蔡副局座说：“嗯，离第一次见面超过十年了。”
“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可以让人敬人，但前提是别人也要让我敬我。我扪心自问，虽然跟你有过冲突，但都是公事，事后还给你敬过酒。你在这种时候拦我的道，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到底清不清楚他杀了什么人？你清不清楚这个案子的性质？”孙副局座连连质问。
蔡副局座心中充满犹豫，但如果现在退缩，不仅什么也捞不到，而且已经得罪孙副局座。
“老孙。我这就是公事公办啊。咱们是警察，不是别的部门的人，审案要讲究证据。到现在为止，除了一个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臆想和推测，没有任何证据，我们不能这么审。”
我心想这个蔡副局座明显在帮自己，故意说出没有证据，这简直就是说：嫌疑犯你放心，我们警察拿你没办法。
孙副局座是老警察，一听蔡副局座竟然这么说，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门说：“请你出去！你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如果你再敢阻挠办案、故意透露信息给嫌疑犯，我要让岑局来评评理！”
蔡副局座没想到孙副局座这么早就翻脸，面色难堪，但很快强硬地说：“你我同为局组织委的委员，没有资格对我这么说话！这件事岑局让我查办，你突然插手，我怀疑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孙副局座被气笑了，看向蔡副局座的目光格外轻蔑。
孙副局座冷笑着说：“不可告人？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告诉你，项老的孙子项前进马上就来，他是代表项家来的！我还不怕告诉你，等审完案，项前进会带我去房老家拜访！我现在告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蔡副局座一听到“房老”二字，脸色唰地变白，虽然项老和房老都已经退休，但两个人地位差别太大了，房老可是前任大人物之一啊。
蔡副局座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项家或许已经不行了，自己或许可以在杨伟身上投机，可万一得罪跟项家关系牢固的大人物，自己这个副局座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可是，现在蔡副局座已经亮了剑，已经没有回头路，无论是否后退，结局都已经注定，一旦孙副局座得势，他必将第一个被拿下，斗争就是这么残酷。
就在这个时候，我带着淡淡的微笑，说：“蔡局，我先提前祝贺你即将高升。”
“啊？”在场的所有警察都糊涂了，两个副局炒的热火朝天，一个嫌疑人冒出这种话，太怪异了。
蔡副局座又惊喜又不敢相信，问：“杨先生，您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祝贺你高升，最多两周就会有结果。至于这个孙副局座么，本来可以弄个闲职养老，现在恐怕没机会了。”
“可笑之极！”孙副局座大声呵斥。
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只见一个气色略差的青年在一个警察的陪同下站在门口。
这个年轻人相貌平平，但目光桀骜不驯，骨子里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哪怕此刻气色不好，眼神极富攻击性。
“怎么，杨大师也有被抓进警局的时候？”项前进稍稍昂着头，看向我的目光有着浓烈的恨意，以至于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得到。
我淡淡地说：“进警局是常事。但每一个为难我的人，死的死残的残，从来没有好下场，就和你们项家一样。”
项前进平时很容易被激怒，但此刻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项前进趾高气扬地说：“我承认你成功毁了我们项家，杀了我爷爷，但这不是结局，只是开始！你毁了项家，那么我要开始慢慢毁你！今天，只是开始！所有无关人都出去，孙局你留下。”
其他经常老老实实向外走。
蔡副局座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孙副局座说：“老蔡，你现在要是走，我给你留一份情面，你要是不走，别怪我秋后算账！”
我微笑说：“秋后的蚂蚱竟然要算账，你蹦得起来吗？你们项家人都一个毛病，死到临头还自以为胜券在握。”
项前进嗤笑一声，说：“孙局，你不用说了。这个人姓蔡？明天拿下他！今天，我就当着他的面教训杨伟！老孙，高压电棍准备好了吗？”
孙副局座愣了一下，没想到项前进这么嚣张，竟然敢当众使用电击器，但现在要是不答应，项前进必然会大丢面子，立刻说：“你稍等！”
孙副局座说完离开，很快拿着一根高压电击器回来。
电击器像一个大号的手电筒，孙副局座指着电棍上的按钮对项前进说：“你按下这个按钮，让前端顶着他，就能电击他。按下面这个按钮，前端的电击针弹射出去，你应该在电视电影上见过相似的电击枪，弹射出去的电击针和电池之间有金属线连接，可以导电继续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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