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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龙韩更显佝偻的身影，就算是这样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也逃不过岁月的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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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之中原本有些闪烁的光芒变得坚定，似乎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另一边，乱月也来到了紫竹林之中，叶君早就在那里等着她。
乱月不过是刚刚走进了，叶君的眼神就一直凝聚在她身上，发觉了一些不平常的地方。
“乱月，你居然这么久就使出了结界术。”
叶君语气中难掩的惊喜，虽然知道乱月是个聪明的徒弟，却没有想到可以到这个境界。
“为什么你会知道。”
乱月没有一丝得意之色，心里倒有几分不安，她不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没有秘密。
“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这是术师之间的一种特殊的感觉，更何况你的结界术还是我教的。”
叶君脸上倒是有几分得意，她的徒弟好就比什么都好。
“师父，今天你教我什么？”
乱月眸中怪异的神色尽数收起，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昨天和混沌的那一场大战她意识到了术法对兽类有一种特殊的抑制力，对于想要收集精血的她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功法。
“其实术师的条件很苛刻，可是你一旦达到了这个条件，就没什么可以阻挡你修炼了。”
叶君脸上的笑容有些特殊的意味，乱月想要揣测却不知道如何切入。
“你在使用结界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虽然是问句，叶君的语气却是笃定得仿佛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只是觉得灵台很舒服，然后手上结印，印符就打出去了。”
没错，如果仅仅是使用结界术，乱月不会有任何力竭的感觉，甚至于她还会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更为充盈，可惜对手混沌太为强大，而且使用鬼道也很累。
“这才是术师真正恐怖的地方，术师的力量看上去来自于精神力，却又不同于精神力，因为使用术法并不会让人疲惫，也不会让人精神力枯竭，更是对精神力的一种锤炼，是精神力修炼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对手是术师，那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术师，更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力竭的怪物。”
叶君脸上春风得意，既然是如此变态的存在，所以人数这么少也就说得过来。
“嗯。”
乱月说完就往外走去，并没有再缠着叶君，她看到叶君在斟茶了，她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是她自行参悟。
在紫竹林之中找了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盘膝坐下，也不在意这莹紫的树叶沾在她衣袍之上。
脑中一一闪过叶君灌入的符印，还有昨天和混沌大战时使出结界术的每一个瞬间。
左右手无意识的重叠在一起，做着每个符印，漂浮在这紫竹林之中，围绕在她身边。
叶君透过符印看着她不怎么清晰的娇小身躯，眸中带笑，恍惚中仿佛看到故人。
不由得低下头轻辍一口茶，果然是看了，竟然看花了眼，故人以逝又如何得见。
静坐的乱月，品茶的叶君，紫竹林中的一切宛若陷入了静止，只能偶尔清晰的听到那几声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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