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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谁在暗护（1）
安斯理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山庄组织严密，按规定庄内会留一支人马，以备急时所需，怎么会出现全部庄员赴东行省而无法集中的事呢？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没有细想这个，眼睛最要紧的是组织力量解决斯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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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元号包子店的后窗又有一只鸽飞出，朝南飞去。过了十天，未等安斯理召唤，店老板借收包子钱为名上定国公府上来了，他给安国公带来了坏消息：太平山庄回复，他们已经起程赴北行省。
安斯理放下心来，高兴地将自己跟前的茶碗推到店老板跟前。
店老板却是一脸苦相。
安斯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店老板惊恐地说：“鸽子腿上的回信中，没有暗记。”
安斯理一惊：“啊？这是怎么回事？”
店老板摇头：“肯定是出事了，但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斯理脸色严峻，想了一会，然后说：“断绝与太平山庄的所有联系，你回店后要求店员今晚严禁外出，等待指令。”
店老板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速速离去。
当晚，原元号包子店不慎失火，化为灰烬。所有店员，全被烧死在店内，无一幸存。
第二日，安斯理带着另一位随从，去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只花瓶。
过了春节，斯诺带着恬儿及十来名随从去珠琅山要塞赴任。
离开了皇宫礼仪的约束，恬儿像一只小鸟被放出笼子，快乐而自由地飞翔。斯斯诺一开始还着端着一个官员架子，但他很快被恬儿的快乐感染了，也与恬儿一块疯起来。一路上游山玩水，十分惬意。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出舱活动一下筋骨吧。”
恬儿听到斯诺的叫声，扶着舱壁钻出船舱。
雨水唤醒了两岸的树草，洗净了天空，荡涤了群山。
恬儿微微地仰着头，贪婪地看着满山的青翠，大口呼吸着青沏的空气。
河水碧绿，像是极深，水面却很平缓。船顺水漂着匀速前行。
“进入峡谷了，抓紧船帮。”艄公急促地叫了起来。
艄公的叫声，让恬儿的心灵骤然抽紧，她赶紧弯腰抓紧船帮。船随着急促的水流，像是无法控制地朝下游冲了下去。船几次眼看着要冲向浅滩，或是撞向江边的石壁，吓得恬儿大声地惊叫起来。但头带笠帽，穿着蓑衣，坐在船尾的艄公就这么一推或一拉船橹，船便乘乘地扭过头来，神奇地避开了浅滩和石壁，顿时化险为夷。
望着艄公若定的神情，恬儿的紧张感也舒缓了下来。倒是斯诺有些紧张，要艄公稳一点。他左手抓紧船帮，腾出右手来随时准备伸出来扶持恬儿。
“刺激吗？”斯诺大声问。
“噢！噢！噢！够刺激。”恬儿高兴地大声回答说。
船拐过一个山弯，江面顿时开阔起来，水面也平坦了许多，船顺水漂着。艄公固定好橹，解开船桨，坐下身来，又把双脚搁在桨上。他掏出烟杆，在烟袋中挖出烟丝，用母指按实，点上火，吧嗒、吧嗒抽上了。
恬儿站起身来，搓着因抓船帮而生疼的双手，又用手背揉了揉僵硬的腰。
江边两岸是青青的树枝，树枝伴着江水随风流动。风轻轻地吹，树条柔柔地摇，叶尖偶尔划过水面，清澈的水圈由圆而渐渐拉长。
朝远处望去，天空不再刚才那样清澈了，整幅山水笼罩在云雾之中。天空很快就变得乌蒙蒙的，天幕低垂了下来。
斯诺请恬儿回到船舱中来：“天又下雨了。”
恬儿感觉不到在下雨，她对斯诺摇摇头。但不一会她的脸上、衣服上就爬满了一层薄薄的细小的水珠。她仍就站在船头，任凭细雨飘在脸上，一付全然不觉的神态，专注地注视着前方。
斯诺只好在一旁陪着她。
迎面过来一只快船，艄公坐在船尾划船。他咳嗽一声，船舱中出来一个中年人，他望着迎面过来的船，脸上泛出了微微的笑意，得意之色慢慢地漾开来。他绕到船舱后面，让船舱挡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将箭瞄准了斯诺。
他没有发现，有一只小船跟上了快船。
一道亮光在阳光中一闪，连一个字也来不及说，当即仰面倒进平缓东去的江水里。
船尾的艄公发现同伙落水，惊异站起来。他看到小船上的人的手上，是一把柳叶形的飞镖。
艄公绝望地纵身一跃，在他跳入江水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快速追上了他的后背，眨眼间，他就不见了踪影。
作者的话:
明日去外地，帮要停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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