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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章 割袍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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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霸宋西门庆 | 作者:三王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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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之上,众婆娘七手八脚,成功地把花美眉喝了一肚子的水控了出來,转危为安。www.biquge001.com

    沒死成的花美眉以手掩面,只是大哭:“叫我ri后怎么做人,叫我ri后怎么做人,……”

    这哭喊声听在宋江耳朵里,无比的熟悉,当初刚刚怀孕时的花美眉,不也曾在自己面前这般哭泣吗。

    当时做了便宜老子的宋江,却沒半分为人父的喜悦,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说他三不知的把兄弟的妹子给睡大了肚子,纵然他及时娶花美眉为妻,这一俊也遮不了百丑,及时雨还是得颜面扫地,对人材不高、人品不高,只能靠沽名钓誉吃饭的宋江來说,这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

    于是宋江急中生智,跪倒在花美眉身前,抱准妈妈之绣鞋而哭,却不说花美眉怀孕如何善后,只说因为他自己的关系,霹雳火秦明全家都遭了横死,虽然现在秦明嘴上不说,终究是要报仇的,那时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自己一死不打紧,可怜却必定要连累了未出世的孩儿。

    花美眉一听,顾不上自己,先替宋江着急起來,便问郎君可有解释的好办法吗。

    宋江便吞吞吐吐地说,办法倒是有,只是实在太委屈了贤妹。

    可怜花美眉老实,听不出宋江彼此称呼中的天机來,只是说,只要能替郎君解围,便是要我的xing命,我也双手奉上。

    宋江马上顺杆儿爬,,其实不需要贤妹的xing命,只要你嫁给秦明,满天的云彩就散了。

    花美眉听了,寒透心胸,顿时和今ri一般大哭道:“叫我ri后怎么做人,叫我ri后怎么做人,……”

    有很多女xing,用卖身來的皮肉血汗钱供养自己的丈夫,而那些男人则全无廉耻,整ri游手好闲,撩鸡逗狗,这样的女人男人,从前有,现在有,将來还会有。

    花美眉就是这么一位深具牺牲jing神的女xing,本來是哭着不依从的,后來被宋江的花言巧语一泡,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宋江雷厉风行,当天就举行了秦明和花美眉的婚礼,喜宴上秦明被宋江引人灌得大醉,送进洞房后自己干什么沒干什么,连秦明自己也记不得了,九个月后花美眉早产,秦明也沒丝毫疑心。

    宋江很放心,唯一一个可能败事的丫环已经跳井死了,为此宋江还处斩了几名私入民宅、横行不法的王矮虎手下喽罗兵,为自己赚來了爱民如子、军法严明的好名声。

    可是,宋江后來又让花美眉大哭了一场。

    起因是红颜祸水,,一丈青扈三娘,宋江费尽力气,也沒把这个美处女弄到手,心上胯下一团邪火无处渲泄,紫云洞前正好碰上了花美眉,左右无人(当然是宋江自以为无人),宋江一时jing虫上脑,就强着花美眉跟他重修旧好了,事毕后,花美眉也是一般的痛哭:“叫我ri后怎么做人,叫我ri后怎么做人,……”

    宋江为了安抚伊人,费尽力气,说了无数好话,都被洞底伏着不敢稍动的李老娘听在耳朵里。

    李老娘是个守口如瓶的人,平ri花美眉也是个怜老惜贫的,跟李老娘甚是相得,这桩丑事本來李老娘决定要带进棺材了,偏偏宋江机关算尽,非要赚李逵去做他的马前卒,李老娘当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追随这等人,,否则哪一天被他毒死了还要感他的恩呢,,因此拼死阻挠,最后实在是沒办法了,只好把这件隐事揭破,大家都不得清净。

    确如李老娘所说,宋江确实是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但宋江显然沒有这等自我反思的觉悟,现在的他听着花美眉的哭叫声,心中虽然暗暗悔恨,但悔恨的却是,,“若是这妇人沉得住气,我还有法儿矢口否认,跟老虔婆混赖到底;如今她这一自寻短见,却摆明了是做贼心虚,却叫我y辩何辞,唉,想不到我及时雨呼保义一世英名,却轻轻葬送于这无担当的妇人之手。”

    事到临头,宋江兀自还在顾惜他的一世英名,殊不知,眼前这一关他就过不去,就在众人一片失声之时,霹雳火秦明终于反应过來了,,大丈夫受此汙辱,还要这xing命何用。

    “宋江,你这jiān贼,,。”秦明一声大吼。

    李逵方才一声吼,有百步之威,但与此时秦明这一声怒吼比起來,真是小巫见大巫,原因很简单,,李逵的吼声中只有义气,秦明的吼声中却淋漓都是鲜血。

    这一吼之下,场中众人全震,呆若木鸡中,就见秦明伸直了虎爪,扎拽起大步,摇摇晃晃象风中纸糊的开路神一样冲着宋江扑了上去,宋江被秦明这一声怒吼震得魂飞魄散,浑忘了去躲。

    五步、四步、三步……眼看宋江粗短的脖颈将落在秦明手里,那时霹雳火使力一收,便是宋江有一百条xing命,也是非交待不可的了,偏偏这时秦明脚下一个踉跄,虽然勉力拿桩站稳,但还是心口一热、嗓子眼儿一咸,一口鲜血喷出,仰天便倒。

    新仇旧恨,急火攻心,终于放倒了这一条铁打般的汉子。

    震三山黄信抢上急扶,这时西门庆也终于反应过來了,大叫道:“安道全兄弟何在。”

    神医安道全急忙从人堆里冲了出來,他今天是來送行的,不是來治病的,身边來个药渣儿都沒带,一摸秦明的脉,马上变sè道:“快,快把秦大哥往我家里送,快快快,迟了就來不及了。”

    黄信依着安道全的指点,横抱起秦明,飞身疾走,临行前,黄信回头死剜了一眼宋江,眼神中都是怨毒。

    救起一个花美眉,又倒了一个秦明,但前赴后继的人层出不穷,就听一声低吼,,“宋江,我只把你当好汉,原來却是畜牲……你,你骗得我好。”

    宋江刚刚逃过秦明一劫,一口劫后余生的长气方出到一半儿,就被梗在了嗓子里,他慢慢地转过身來,却见是黑旋风李逵低垂了头,弯下了腰,手臂长处,是那两柄磨得锋芒快利的寒霜板斧。

    这时,宋江便是再想说些甚么,也是无话可说,而李逵早已抄斧在手,猛一抬头,两只环眼中红丝错乱,宛如受了伤的猛兽要择人而噬。

    觑定宋江,李逵无声无息地蹿起,平ri里他杀人前多少煊赫的声势,此刻却只是闷了头猛扑,但其人咬牙切齿的那股杀意反而更烈,那模样烙进宋江眼睛里,宋江直如遭了定身法,竟不能稍动。

    已经反应过來的西门庆心思电转,急传令道:“拦住他。”

    李逵发飙,平常人哪里拦得住他,幸有关胜、林冲、呼延灼、董平都在,四员虎将一拥而上,将李逵牵扯住,焦挺乘机施个反关节相扑法,轻轻松松将李逵的两柄大斧给卸了下來。

    好汉架不住人多,李逵被众人拿住,有力难施,有恨难报,突然间全身劲泄,象沒了骨头般瘫软在众人手里,撕心裂肺一般放声痛哭起來,在那颠覆一切的哭声里,众人分明听得到,,李逵心中那座广袤千里的圣殿,正在层层坍塌……

    场中一片死静,只有花美眉的饮泣和李逵的痛哭声交织回荡,渐渐地,多了些窃窃私语的小说,宋江陡然间成了千夫所指,,“想不到他竟是这种人。”

    终于,混江龙李俊慢慢步向宋江,西门庆急忙上前拦住:“李大哥,今ri之前,兄弟已经答应了他,礼送他往清风山去,好男儿一诺千金,他纵有千般不是,在这梁山之上,也不能伤他xing命。”

    李俊惨笑一声,摇头道:“但请四泉兄弟放心,他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伤他xing命之心,是万万沒有的,只是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了。”

    西门庆点头道:“好,我信得过李大哥。”

    李俊眼中露出感激之sè,拜倒道:“多谢兄弟。”西门庆急忙伸手相搀,将他扶起后,自己退到一边。

    长长地吸了口气,李俊來到宋江身前,四目相视,宋江将目光转了开去。

    终于,李俊沙哑着声音开口了:“公明哥哥,当年揭阳岭上、浔阳江里,小弟和哥哥相聚时,小弟还只是一个坐地分赃的梢公,那时承蒙哥哥不弃,与小弟义结金兰,从此同生共死,闹江州,上梁山,兄弟如今天下闻名,皆出哥哥所赐,哥哥之恩可谓厚矣,,今ri此时,再受小弟一拜。”说着推金山、倒玉柱,真磕下头去。

    宋江涩声道:“兄弟快快请起。”说着伸手去扶。

    李俊身子向后一缩,倒爬两步,不等宋江碰到自己,已自起身,这一回却是瞪着宋江,眼中出火,声若洪钟。

    “谁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宋江,你言清行浊,妄为及时雨、呼保义,我李俊不识好歹认错了人,已是一生的羞耻,岂能错上加错,再随你往青州清风山去,大丈夫一言而决,,宋江,今ri你我二人,割袍断义。”

    说着寒光一闪,分水蛾眉刺一挥,已经将袍子前襟割下,掷在宋江面前,李俊把脚连跺三跺,尘土不沾,转身就走。

    西门庆再次拦住:“李大哥,你往哪里去。”

    李俊赩然拱手道:“昔ri随着宋江,在四泉兄弟面上多有不敬,思之汗颜,今ri又知道自己跟错了人,做错了事,再无脸与兄弟相见,就此拜别,回浔阳江上终老吧。”

    西门庆断然道:“岂有此理,若依李俊哥哥之言,我西门四泉岂不成了心胸狭窄,不能容物的小人,李大哥,这梁山就是弟兄们的家,你若走了,我是个猪狗。”

    听西门庆之言说得铿锵有声,李俊热泪夺眶而出,哽咽声中已自拜倒,,“敢不为兄弟效死。”

    这时,船火儿张横亦大步來到宋江身前,指了他鼻子道:“宋江,张爹爹虽是个粗人,也知赌钱不能耍诈,酒后不能撒泼,你这厮鸟滥……擦,张爹爹也沒那等好刚口來发落你,今ri学着李大哥,与你割袍断义。”

    说着,又是匕首一挥,将衣襟掷于宋江脚下,张横又恨恨地“呸”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开,在李俊身后一站。

    张横之后,却是浪里白跳张顺,张顺满眼含泪,唇皮儿哆嗦着,只是说不出话來,突然闪电般翻手,“啪”的一声,已经掴了宋江一记耳光。

    挨了打的宋江腿弯儿一软,已是双膝跪地,并放声大哭起來:“好兄弟,你打得好,打得好啊,兄弟,你再打吧,打得越重,哥哥心底还越好受些儿……”

    张顺本來确有追击之意,,但宋江一跪,矮上加矮,手臂就探不着了,待到宋江的哭喊声响起,不由得更想起平ri间的情分,第二掌哪里还掴得下去,一刹那间,张顺泪流满面,嘶哑着声音道:“住口,你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你兄弟。”七手八脚硬扯烂自己衣襟,往宋江面前胡乱一丢,张顺仰天号哭,退到李俊身边时,正是含泪眼瞅含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

    催命判官李立“腾腾”地來到宋江面前,居高临下指点着蜷缩的宋江,半晌后方恨道:“当ri揭阳岭上,只叹沒有早一刀豁了你,这是俺李立这辈子造的最大孽了。”说着割下衣襟,往宋江头上狠狠一掷,转头就走。

    童威童猛兄弟俩并肩子上前,默不作声地割了衣襟,轻轻在宋江头前放下,兄弟俩相视摇头,一言不发,也是转身就走,,跟这等人,也沒甚么好说的了。

    扈三娘冷眼觑着这一切,心中暗暗称快,想起丈夫也是宋江的结义兄弟,便摇了摇他的手道:“二哥,你不上前说些甚么吗。”

    武松慢慢摇头,淡淡地道:“罢了,我突然间就看破了,从前那个血气一上涌就被人撮弄着结拜的武松,真好比是梦中人一样,既是一场大梦,又何必跟他计较许多,今ri梦醒后,他是他,我是我,从此再无瓜葛。”

    旁边的鲁智深难得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笑道:“想不到,武松兄弟竟然开悟了,当初那件头陀衣服倒也沒有白穿,可喜可贺啊。”

    但是旁人可沒有武松这等觉悟,柴进、三阮、刘唐等与宋江相交契的人纷纷上前,与宋江割袍断义,那些割下的衣襟在宋江面前扔了一堆,就好象宋江的脸成了桦树,那皮剥了一层又一层。

    铁扇子宋清见哥哥受辱,心如针刺,哥哥纵然是自取其辱,但无论如何,他还是自己的好哥哥,虽然四下里众言可畏,直y杀人,但宋清还是顶着压力,踅摸了上去,拣个人稀的空儿,把哥哥从碎布堆里扶了起來,兄弟二人并肩而立。

    这时,却有孔明、孔亮两兄弟來到面前,宋清心下凄然,悲声问道:“二位孔家兄弟,连你们也要來割袍断义么。”

    哥哥孔明眼圈儿一红,却摇头道:“我家老父病殁前,嘱咐我们兄弟无论如何,也要记师傅的恩德,老父遗言,做儿子的岂敢有违,师傅便有天大的不是,我孔明还是认他做师傅。”

    孔亮也道:“一ri为师,终生为傅,师傅纵然偶有失德,但平ri里教诲之恩,却不能不报,俺孔亮既然穿了青衣,就当报答黑主,别的甚么也不用说了。”

    平ri纵有多少锦上添花,也当不得此际这一番雪中送炭,宋江大叫一声:“兄弟。”长臂搂了宋清、孔明、孔亮,呜呜地哭了起來。

    这时,戴宗上前道:“公明哥哥休要再哭了,须知君子之过,如ri月之蚀,知过则改,尽力补报,依然不失为响当当的一条好汉,西门庆兄弟大仁大义,言出必践,还愿放哥哥往青州去,,公明哥哥,此地不是久留之所,赶紧收拾了东西,往清风山走路吧。”

    若是还有一线挽回的余地,戴宗也不愿意再跟着宋江混,可惜他假传晁盖口信一事,得罪西门庆太深,纵然他大义灭亲,一脚踹得宋江远远的,也再不能得西门庆青眼相看,因此,戴宗索xing一条道儿走到黑,反正自己是神行太保,若真的走投无路时,抽身也比旁人容易。

    宋江哪知戴宗心头的小算盘,听到他这一番处处为自己着想的话,心里暖烘烘的,拉了他的手道:“难为戴宗兄弟,对我不离不弃,,只是,吴军师那边……”

    说着,宋江兄弟、孔家兄弟、戴宗五人,都把眼睛看向呆立一旁许久的智多星吴用。

    吴用的心头,此时是无比的纠结,他想不到,关键时刻,宋江竟然给他闹这么一出妖蛾子回來,虽然他早看破宋江泪堂丰厚,必主贪花,谷道乱毛,号为yin草,,但哥哥你再想采花盗柳,离了这梁山,多少勾栏不够你逛的,晁盖哥哥山规再大,那法刀也未必落到你脑袋上來,何必饥不择食,在自己人身上下手,如今弄成大事,甚多甚少,。

    一时间,吴用心底废然长叹:“古今多少大事,败在这等无谋少断的好sè之徒手里,我吴用堂堂智多星,难道就在这棵树上吊死了不成,。”这正是:

    且观英雄分进退,又看jiān鬼作抉择,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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