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 馬鈞離開後,眾人看莫言的眼光多少有些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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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邱老五,他從事的這個行當多多少少參雜了些灰色的成分,平時最不願打交道的就是警察。至于藺秋,他一直以為莫言是方正公司的調查員,沒想到居然是個警察。
“莫言,你不是方正信息的調查員麼,怎麼成了警察?”
藺秋與莫言一路同行,覺得他是個可交之人,彼此關系也很融洽,于是直言不諱的問道。
莫言笑道︰“沒想到連你也給騙了……”
說著,他將證件遞給藺秋,解釋道︰“我是省廳七處的顧問,沒有編制,沒有警服,最多算個編外警察。”
藺秋听後,倒沒覺得什麼,無非是哈哈一笑。
旁邊的邱老五卻是悄悄松了口氣……不是警察就好,若真是警察,那四萬塊究竟要還是不要,可就得費點思量了。
接下來,便是午飯時間,邱老五今天得了一筆意外之財,興奮之下,將飯館里特色菜點了個遍。
莫言下午還要開車,便謝絕了飲酒,藺秋不善酒,陪邱老五小酌了幾杯後,就要了一碗面條。
吃完飯後,兩人告別了邱老五,開車上路。
………………………………且說馬鈞開車離開小洲鄉的地界後,找了岔道,忽然拐了進去,開出十幾米,將車原地調了個頭,然後停了下來……這一路上,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將司機趕到了另一輛車上,自己親自開車。
女孩就坐在他的身邊,見他臉色不對,雖然心中好奇,但卻沒追問。
此時,她見馬鈞忽然將車拐進岔道,又調轉車頭對著來時的那條省級公路,心中便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女孩微微蹙眉,道︰“你把車停在這里,是要等剛才那個人?”
馬鈞沒有回答女孩的提問,皺眉道︰“事情有些不對,你容我想想……”
他的性格雖然冷傲,但並非白痴,此時他已隱隱意識到,自己手中那枚銀色鈴鐺之所以失效,恐怕和剛才那家伙有很大的關系。
“難道這人也是我道門的後裔?”
所謂時移世易,道門一脈,若是不想被這滾滾紅塵淘汰,行事也當與時俱進。這百多年來,道門後裔並非一味隱在某個偏僻的地方苦修,而是有選擇的讓一些資質不好的子弟進入俗世,或是從商,或是治學,又或是從政。
在馬鈞想來,剛才那人恐怕正是屬于此類範疇。
不過,這其間卻是有個關隘無法解釋,那就是但凡進入俗世的道門後裔,幾乎都是修道資質不佳的子弟。可剛才那人不動聲色就破解了自己的攝魂之音,論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又怎會是資質不好的子弟呢?
想到這里,他忽然取出那枚銀色鈴鐺,不假思索的就發動了上面的符陣……在他想來,如果這枚鈴鐺依舊失效,這就說明剛才的事情僅僅只是巧合。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要簡單很多,只要咬住那人的蹤跡,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官家的人的確不能輕易招惹,但只要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又有誰會知道?
最重要的是,那張殘頁勢在必得,絕對不能落到外人手中!
為此,冒點險也是值得的……當然,如果鈴鐺上的符陣依然完好,這就說明那人不僅是道門後裔,而且實力強悍。若此,想要得到那張殘頁,就必須借助家族的力量。
“馬鈞,你在胡鬧什麼?”
旁邊的女孩見馬鈞取出符器,不管不顧的就在車中發動,頓時嚇了一跳。
馬鈞卻沒理會她,手中輕輕一搖,那鈴鐺就發出一陣無形波動,呈扇面發散開去……這種無形波動雖然專懾神魂,但同樣具有一定的物理破壞力,只听‘噗’的一聲,掛在後視鏡上的一個水晶吊墜砰然碎裂,化成無數細小的碎片。
馬鈞顧及到身邊的女孩,沒敢全力催動,最多只催使了三分之一的苻陣運轉。但饒是如此,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孩被無形之音波及,也是陷入到一陣恍惚之中………………………………幾分鐘後,女孩緩過神來,怒視著馬鈞,道︰“馬鈞,你欠我一個解釋!”
馬鈞嘆了口氣,將銀色鈴鐺收起,道︰“放心,我會給你解釋的,另外,等我說完後,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女孩沒好氣的道︰“那得看你的解釋能不能打動我。”
馬鈞稍稍沉吟,就將飯館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那人取出警察的證件,我無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動他。另外,我懷疑他同樣是我道門後裔……”
女孩打斷了他的話,道︰“所以你剛才像個瘋子似的驅動符器,就是想證明你的懷疑,對麼?”
馬鈞苦笑著點頭,道︰“沒錯……至于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的這件符器依然有效。所以我懷疑,這家伙的修為遠在你我之上,否則,他不可能擋得住這種攝魂之音!”
女孩聞言,不禁深深蹙眉,陷入沉思。
片刻後,她似是想通了什麼,微微一笑,道︰“按照常理,你的這件符器全力發動後,只有家里的長輩才能化解,而且也是頗為吃力。但那人卻在不動聲色之間,就輕松化解了你的攻勢。馬鈞,你覺得這可能麼?”
微微一頓,她又加重語氣,道︰“別忘了,他的年齡可是和我們差不多!”
馬鈞略略思索後,眼楮忽地一亮,道︰“你是說,他的身上帶有某種防護類的符器?”
女孩肯定道︰“唯有這種解釋才是最合理的……他的年齡和我們差不多,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一身修為怎麼可能還在家中長輩之上?這也太荒謬了!”
馬鈞仿佛看到了希望,笑道︰“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女孩冷冷的看著他,道︰“馬鈞,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馬鈞對女孩的推測深信不疑,此時心情大好,道︰“別急,我這就說給你听……”
微微一頓,他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道︰“去年三月,我曾去看望爺爺,當時他在書房里,我沒打招呼就直接走進去了。老爺子當時聚精會神的看著桌上的一張拓圖上,我連叫了他三聲,他才醒過神來。當時我就有些好奇,于是多看幾眼那張拓圖。這張圖不知從什麼地方拓印下來,上面的字符彎彎曲曲,像只蚯蚓,我一個也不認得……”
“當時因為好奇,我就問老爺子,圖上究竟寫的是什麼文字。老爺子卻是嘆了口氣,將那張拓圖小心翼翼收起,然後跟我說,這是一種上古文字,與丹道有關。據說,有一本丹書,完全以這種文字寫成,得之可煉化天地靈氣入藥,延壽百載……”
說到這里,女孩不由驚呼出口,道︰“延壽百載?”
馬鈞點了點頭,道︰“老爺子的確是這麼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但如果這是真的,相信你也知道,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延壽百載到底意味著什麼?”
女孩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眼中不禁異彩連連。
她冰雪聰明,立刻就聯想到剛才的那本線裝書,道︰“難道那本書……”
說到這里,她又搖頭,道︰“不對,應該是那張殘頁,我記得上面的字符也是彎七扭八,很是難看,倒是和你說的那張拓圖上的文字有點類似。”
馬鈞嚴肅道︰“不是類似,而是完全一樣!最重要的是,那張殘頁上還有注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注釋就是這種上古文字的翻譯。”
女孩听到這里,深吸了口氣,喃喃道︰“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對那張殘頁如此感興趣了!”
微微一頓,她看向馬鈞,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道︰“馬鈞,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別忘了,我也姓馬,而且這次出門,是我做主。如果你早告訴我這些,事情也不會變的如此被動!”
馬鈞苦笑道︰“是我不對,當時心情太激動,沒顧得上告訴你。”
女孩哼了一聲,道︰“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你心里是想著大功告成之後,好獨自像老爺子請功吧?”
馬鈞臉色微微尷尬,道︰“事已至此,就沒必要說這些了,總之是我的不對……”
微微一頓,又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已經關系到我們馬家的根本,我們是不是想個主意,把那張殘頁奪過來?”
女孩斬釘截鐵道︰“天賜不取,反受其咎,這種好東西,向來是有緣者得之,我們當然要奪過來!”
馬鈞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剛才故意放慢了車速,在這里又耽誤了一段時間,我估計那人差不多要過來了。”
女孩心思顯然要縝密的多,略略思考後,道︰“這里不能動手!一是人多眼雜,二是即使拿到東西後,也得小心身後黃雀……據我所知,這幾天來九佛山的道門後裔不在少數,憑我們倆的實力,最多也只是中游。萬一被某個修為在我們之上的人盯上,別說是保住那張殘頁了,恐怕連我們的小命都是堪憂。”
馬鈞道︰“那你的意思?”
女孩道︰“把你的那兩個跟班先打發走,我們就在這里守著,等那個人的車過來後,我們先跟著,等到了晚上,再見機行事。”
馬鈞想了想,覺得這是持重之舉,于是點頭同意。
隨後,他走下車,將兩個跟班打發走。
等跟班離開,女孩卻走下車,將手里的一副車牌扔給馬鈞,道︰“你也別閑著,把車牌換了。”
馬鈞道︰“這車牌只能蒙蒙交警,怕是瞞不過那家伙吧?說真的,你這車太顯眼了,別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女孩得意的笑了笑,道︰“那就換個顏色。”
說著,她走到車頭,手指輕捻,竟是從車蓋上揭下一層薄膜……不多時,這輛異常高調的火紅色豪車就搖身一變,換了一身顏色,由紅變黑。
……………………………………“莫言,晚上住宿的地方有沒有安排好?”
離開小洲鄉後,藺秋忽然想起自己已經提前預定好酒店,便問著莫言。
莫言道︰“沒有,到時隨便找個地方住就行了。”
藺秋道︰“我在九佛山下的一個酒店預定了房間,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幫你安排一間?九佛山的客流量一直都很大,而且這幾天去那里觀展的人也不在少數,現在預定還來得及,我怕再過兩個小時,就找不到房間了。”
莫言琢磨著馬鈞和那個女孩晚上可能會出現,便不打算和藺秋住一家酒店,道︰“不用了,我在岳陽市有個老同學,打算晚上和他聚聚,到時在市內隨便找家酒店就行了。”
藺秋也不勉強,道︰“那好,觀展的時候我打你電話,咱會展上見,回頭我還得坐你的車回宛陵呢。”
莫言笑道︰“就這麼說定了……”
此時,離開小洲鄉已有十來公里,莫言察覺到,自己留在馬鈞身上的印記已經停滯了一段時間。
看方向,差不多是前方十公里左右的地方。
果然是盯住我了麼?
他微微一笑,有意識加快了車速……距離印記越來越近,馬鈞和那個女孩卻沒有移動的跡象。
大約距離兩人一百多米的地方,莫言啟動了本我意識,卻驚訝的發現,原本的四個人現在只剩下馬鈞和那位女孩。此外,兩人乘坐的那輛車不僅換了車牌,而且顏色也做了改變。
兩人坐在車內,並沒有說話,皆是一臉凝重的注視著路口。莫言見狀,已經完全確定,這對男女的確是盯上了自己。
“正打著瞌睡,你們卻送來好大一個枕頭……呵呵,那就晚上見吧。”
莫言料定,無論這對男女打得什麼主意,都不太可能在省級公路上動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想在這里綴上自己,然後等到晚上再見機行事。
莫言一踩油門,呼的一聲從路口掠過。
馬鈞看見那輛黑色QR,興奮道︰“是那家伙的車!”
說著,他發動汽車,準備立刻跟上。
女孩攔住他,沒好氣的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就這麼直接跟上去,你是擔心他發現不了,還是以為他是個瞎子?”
說著,她打開車門,從車頭繞過,來到主駕駛座,道︰“讓開,我來開車。人家是警察,反跟蹤的意識比你我都強……”
馬鈞拗不過女孩,悻悻的爬到副駕駛,嘟囔道︰“好像你學過怎麼跟蹤似的……”
女孩沒好氣道︰“我是沒學過,但你別忘了,我的靈覺比你要強得多!”
道門中並非一味的煉氣,靈覺的修行也是必不可少的。
此類靈覺,由六種感官組成,算是本我意識的一種雛形。簡而言之,其實就是佛家的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以及意識的集合。
女孩煉氣的修為與馬鈞相仿佛,但靈覺卻是遠遠勝出。千萬別小看了這種看似沒有實際攻擊力的靈覺,對道門中人來說,靈覺的深淺不僅關系到修行的根本,更是一種集攻擊與防御為一體的輔助類技能。就拿馬鈞的那枚銀色鈴鐺來說,若是由女孩來施展,有了靈覺的加成,攻擊力至少會上升百分之二十,而且還可以將範圍性的攻擊約束在特定的區域,甚至是特定的目標上!
這種靈覺,用在跟蹤上也有很好的效果,女孩與莫言見過面,鼻中存有他的味道,耳中存有他的聲線,意識中存有他的氣息,這種種跡象綜合起來,便能隱隱感覺到他的蹤跡。
當然,這種感知的範圍是有局限的,一百米之內最為清晰,超出這個範圍,感知便極其模糊。
………………………………莫言開著車,一邊與藺秋閑聊,一邊觀察著身後的情況。
如他所料,那對男女已經遠遠跟了上來,並且相當謹慎,一直綴在三百米開外。
這個距離已經超過了本我意識的感知範圍,但是莫言卻可以從後視鏡中看到那輛黑色汽車的身影。
莫言刻意將車速稍微放緩,以免身後的兩個尾巴將自己跟丟……這條省級公路不像高速公路那樣一覽無遺,路上的彎道很多,而且兩旁樹木茂盛,丘陵起伏。若是不將車速放慢,對方很容易跟丟目標。為了能釣上這兩條小魚,莫言也算煞費苦心。
藺秋完全沒有察覺身後的異狀,與莫言聊了一會,酒意上涌,便放倒座椅開始小憩。
半個小時後,進入岳陽市地界,路面變得筆直寬廣,莫言無需擔心身後的尾巴跟不上,于是加快了車速。
又半個小時後,車進入岳陽市區,莫言並未停車,而是直接開往九佛山的方向,打算將藺秋直接送到酒店。九佛山距離岳陽市區大約有十五公里的路程,找到藺秋預定的哪家酒店後,莫言才叫醒了這位四方齋的老板。
“咦,已經到了啊……”
藺秋發現車已停在自己預定的酒店門口,伸了個懶腰後,走下車,笑道︰“莫言,真的不打算和我同住?”
莫言看了看時間,現在已是四點半,道︰“晚上得去見同學,就不陪你了。”
藺秋笑道︰“那行,我們會展上見。”
兩人分手後,莫言開車直奔岳陽市。
車至岳陽市郊,他刻意將車速放慢,打算在這里找一家酒店。
所謂與人方便,即是與己方便,考慮到身後那兩只尾巴極有可能今晚上動手,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覺得很有必要找個偏僻的地方住下。
幾分鐘後,他看中了一家設在大型貨車停車場附近的酒店。
這里地處郊區,頗為僻靜,酒店後就是大片的稻田,不遠處,還有一座小山……“就是這地方了!”
莫言將車駛至酒店門口,下車後直入大堂,訂了一個房間。他並沒有帶隨身行李,拿了門卡後,便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廳。
酒店的餐廳距離大廳差不多一百五十米遠,恰在本我意識的監控範圍之內。
等他在餐桌旁坐下,剛點完菜,兩個尾巴之中的女孩就走進了酒店大廳。
女孩這時已經換了一身普通的裝束,看起來不是很顯眼,而且要的也只是普通標準間。
拿到房卡後,她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去了房間。
“怎麼只有她一個人?”
莫言心中好奇,不過稍一琢磨,便明白過來。
他起身走到餐廳的窗前,往遠處的停車場看去,果然,那個叫做馬鈞的男子就坐在車里,正拿著高倍望遠鏡看向酒店這邊……“一內一外,倒是挺周全的。”
莫言微微一笑,不再理會這兩人的行跡,坐回餐桌旁,安心的享用起岳陽的本地菜。
………………………………大約五點半左右,莫言吃完晚餐,正準備結賬離開,餐廳中卻走進來幾個人。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在最前面,他抬頭看見莫言,不由一怔。
莫言見了此人,心中也是頗為訝異,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家伙怎麼跑來岳陽了?
這人並非別人,恰是A省國土保衛局新上任的行動科科長路梁!
路梁扭頭跟身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直奔莫言而來。
莫言笑著打招呼,道︰“別來無恙,路組長。”
路梁看著莫言,心中很是別扭……老實說,他對莫言的印象可謂差到了極點,但有意思的是,他之所以從總局調來A省,至少是有三分之一的因素是為了這個討厭的家伙而來。
“你怎麼在這里?”路梁冷冷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願意躲在暗處觀察莫言,但此次來岳陽,他是有任務在身的,此時他有些擔心莫言會攪合進自己的任務。
關于莫言的殺傷力,他曾親身體驗過,有著最直接的印象,老實說,他是真心不希望在這里看到莫言。
莫言笑道︰“我是來觀展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路梁心中咯 一跳,道︰“你是來參觀宗教文物巡展的?”
莫言道︰“對啊,很有意思的展覽。怎麼,路組長也是來觀展的?”
路梁沒好氣的道︰“你覺得我有這個時間麼?”
莫言能听出這家伙語氣中對自己的怨念,哈哈笑道︰“路組長,你的怨氣好大,事情早就過去了,何必掛懷?”
路梁冷冷道︰“下次換我將你往樓下扔,你會不會介懷?”
莫言很認真的道︰“不會。”
路梁一怔,道︰“你有那麼大肚量?”
莫言搖頭道︰“和肚量無關,你要是有實力把我拎起來往樓下扔,我會哭著喊著拜你為師……你別翻白眼,我是說真的!”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路梁與莫言實在沒有共同語言,听了這話後,就更呆不住了。
他轉身欲走,卻又轉身,很嚴肅的問道︰“你這次來,真的只是觀展?”
莫言自然不會告訴他實話,笑道︰“自然是觀展,總不會是來做賊的吧?”
他口中如是說著,心里卻是奇怪,這家伙不再宛陵好好呆著,跑來岳陽做什麼?
再有,他為什麼一听我是來觀展的,就變得如此緊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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