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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也算是有練過的，喬陽多踏出半步就穩住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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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看到，站趙曉紅和另外三個人，背對著他和慌忙回到自己位置的身影。
  教室就這麼大，四個人不待在自己的位置，不用想也還知道剛才都在干嘛。
  “樂器都調試好了吧。”喬陽也不拆穿他們，拿起手機給三個人發去了曲譜和歌詞。
  趙霍三人，剛又吃了一波喬陽和小雨的狗糧，正想來而不往地擠成一下喬陽，以發泄他們心中的‘不滿’。
  忽然收到喬陽發過來的郵件，忍不住好奇先看起了手機。
  狗糧天天有，但喬陽的曲子和歌詞已經吊了他們好幾天了。
  “誰不曾青春年少。”
  “誰不曾懷揣夢想。”
  “若我們年老後一事無成，那將是多麼傷感未來。”
  沒有曲子，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讀起喬陽歌詞。
  “為了我們的未來不傷感。”
  “為了我們未來不留遺憾。”
  “命運讓我們聚在一起。”
  “你是我的弦。”
  “我是你的鍵。”
  還沒有開始彈奏，趙霍和姜番，還有姚順讀著歌詞，彼此對望，已經有了這首歌的感覺。
  心里也不由感謝喬陽，這麼短時間寫出的歌詞，能說到他們心坎里去。
  平常的日子里大家可以相互拌嘴，但一到台上，他們就是能相互仰仗的兄弟，相互依存的戰友。
  三個人感覺自己心中的某種東西得到了升華，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在一起日子，漫長又短暫。”
  “同樣是少年人。”
  “我們都明白有一種動物不能踫。”
  ‘動物’？什麼動物？
  姜番腦海中冒出了毒蛇。
  姚順想起了小時候咬過他的野狗。
  趙霍眼角抽搐了一下，記起堂姐家抓過他的肥貓。
  “但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因為我們是少年。”
  “都說女人是老虎，千萬不能踫。”
  “未來的夢想就在眼前。”
  “千萬不要被老虎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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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不要被老虎拖走。”
  趙霍已經念不下去了，一臉怪異地看著喬陽。
  這特麼的是兄弟情的歌，這是要讓他們宣示當和尚嗎？
  只有姚順和姜番，因為好奇還在繼續念。
  “呸，你個叛徒，怎麼能去摸老虎屁股。”
  “呸，你個叛徒，要跟老虎跑了。”
  “回來，我的兄弟，我的戰友。”
  “約好了，說定了，誰再離隊，誰就是小狗。”
  “不許，不許，你給我汪汪叫。”
  “汪汪汪。”
  “呸，你這只小狗不許叫。”
  主歌部分念完。
  一旁的楊小雨還沒反應過來，一臉疑惑地發呆，趙曉紅是一下子听懂了，捂著嘴和肚子，肩膀不停顫抖，被樂的不行。
  這種情形，不用趙霍開口，姜番和姚順已經摔下樂器，和他一起將喬陽圍住。
  反觀喬陽很淡定，還在調他新買的貝斯。
  “怎麼了，不是還有副歌部分，不讀了嘛。”
  “老三，你寫的都是什麼東西，這是人能寫出來的？”
  “大神，這歌不會真是你寫的吧，要真是你寫的，我現在也許還是人，但你就真是狗了。”
  姚順在姜番旁邊點點頭，這樣寫，他又算什麼，半人半狗？
  “我覺得這首歌正好符合我們幾個人的情況啊。”喬陽笑了笑，“多歡快，我們又不是中年大叔，難道還寫校門口，課桌前之類的情懷老調子嗎？”
  “對對，所以你們男生到底是想變成狗呢，還是不想變成狗呢？”趙曉紅揉著自己笑疼的肚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附和道。
  要不是喬陽已經和小雨在一起了，這首歌真要是罵人的話，也先罵喬陽自己，他早就甩棍子走人。
  但把人說成狗也太膈應人了，他目光看向和喬陽走最近的姜番，讓他勸一下喬陽。
  姜番讀懂趙霍的眼神，繼續說道︰“大神，能不能把小狗都改成叛徒，這樣我們也好接受一點。”
  “你們兩個人又沒女朋友，那麼緊張干什麼。”喬陽已經調好貝斯，轉頭問姚順，“你有意見嘛？”
  問題拋給自己，姚順發而有些猶豫，“歌詞中‘汪汪汪’，誰負責？”
  “副歌部分還有一處，一共兩處，你和我一起負責。”喬陽指指自己，認真地說道。
  “那好，我沒意見。”
  既然喬陽都這樣說了，姚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見到這兩個人都達成同盟，趙霍和姜番一對視，也只能同意。
  只是為什麼還有點羨慕，真該死。
  ……
  因為有兩個女生在場，姜番等人沒人再願意再念歌詞。
  其實曲譜也剛拿到手，幾個人練習還要很長時間，也不用急著記歌詞。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太陽西斜，夜幕落下。
  在喬陽他們開始練曲子的時候，趙曉紅感覺無聊已經先走了。
  只有楊小雨找了一把椅子，坐在教室里，安靜地等喬陽練完曲子。
  就因為今天歌詞的事情，趙霍他們本來想好好地宰喬陽一頓晚飯。
  但想著樂器的錢是喬陽掏的，而且楊小雨也在等他，只好他們自己找一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安撫他們剛被‘傷害’的心靈。
  校園華燈初亮，已經有一些小蟲子不甘寂寞地花壇周圍飛舞。
  把所有的樂器鎖在教室後，喬陽陪著小雨從教學樓里走出來，漫步在教學樓旁的石路上。
  “噗呲，你是怎麼想到那個歌詞的？”一路陪著喬陽的小雨，剛走出教學樓沒幾步，忽然忍俊不禁笑出聲。
  “你現在才笑，是因為反射弧太了嗎？”喬陽淡然地望著初夏的校園，並沒有太意外小雨的反應。
  或者說，在他開始寫這首歌的時候，所有人反應，他都已經料想到了。
  “才不是因為反射弧太長。”楊小雨見喬陽沒有窘迫，反應如此淡然，不甘心地偷偷抓住他的手說道︰“你以前說我是你的小老虎，所以不奇怪你寫女人是老虎，但你為什麼說，追女孩的男孩就是小狗？”
  “這件事硬要追究起來的話，是我自己的原因。”喬陽捏了捏小雨的手，“以前我就決定只把你當妹妹，但現在我當了你的男朋友。”
  “違背自己承諾的男孩子，可不就是小狗嘛。”
  听到喬陽以前的想法和現在的想法不一樣了，楊小雨開心的晃起兩個人的手，同時也說了自己笑的原因︰
  “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是一種情侶之間昵稱，所以有了女友以後的男孩是小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