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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的作為被許多人當成一個笑話,覺得王 就是王 ,仍舊心智有問題,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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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他的產業愛怎麼折騰也沒誰可以說他。
反正王 所采購的那些東西不是違禁品,許多商家紛紛把神經 評價為人傻錢多,絕對的大客戶!
一邊緊鑼密鼓的準備,展昭也發現王 並不慌張,仍舊沒封閉三處產業,沒做出如臨大敵的樣子。
于是奇怪下展昭問道︰“衙內你這麼被迫害妄想的神經病,既然擔心出大事,何故仍舊在準備,不關門埋伏?”
王 一副諸葛丞相的模樣道︰“若準備不足,關門埋伏有個毛用?”
展昭楞了楞又道︰“你似乎知道什麼起風?”
王 搖頭道︰“你錯了我不是神,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起風,所以哪怕有一點時間也要盡量準備。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事,但我會觀察出事前的信號,就像爆竹要爆通常需要點燃引線,引線燃燒的那陣煙火就是信號,是現象。出現這個信號時候別多想,你不需要知道爆竹到底會不會傷害你的手,只管把爆竹脫手扔出就行,多來幾次,就能目測出規律和爆炸威力。這就叫經驗和決策簡不簡單?”
展昭听的似懂非懂,卻多少有點感覺,喃喃自語道︰“難怪你能于淮西那麼復雜的戰場上大獲全勝……”
隨即,展昭又好奇的道︰“衙內所指的引線煙火是什麼?”
“司馬小花。”
王 踱步的時候道︰“我的判斷依據中司馬小花是重要一環。沒有他這個因素,我的末日論就不能成。既然我得出末日結論,就一定要考慮司馬小花這個變量。所以我暗下派人盯死了司馬光小花產業。君子不站在危牆下,假設司馬小花參與了整個事件,亂起來時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于是亂之前他的家人和核心財富一定會提前離開舒州。所以我不需要知道風浪什麼時候來,只要膽大心細的充分準備,看到司馬小花的核心財富人員撤離就是信號,第一時間關門放狗進入自衛狀態就行。若過早進入狀態,是自己嚇唬自己,若又遲遲不見動靜,那就是狼來了的故事。一但宣布了不能及時兌現,將影響整個團隊對我的信任,那麼真有事的時候,協調和凝聚力就要打折扣。”
最後,王 總結道︰“這個道理免費教給你,別感謝少爺我。”
展昭翻翻白眼,也不能說他沒道理。
展昭又問道︰“你派去盯梢司馬光小花家的人可靠嗎?能否堪擔大任?”
王 道︰“世界上沒有絕對可靠的事,只有相對可靠。當然如果你展大俠願意親自出馬,去幫我監控這個信號那會更可靠一些?”
展昭遲疑片刻道︰“監控司馬小花家的確有這必要,行,這任務我展昭接了。再告訴我,監控到你所謂的‘信號’時候,我怎麼做?”
王 很詭異的表情,遞給他一個雷。
確切的說就是個大爆竹,沒什麼殺傷力,但爆炸時候,肯定整個舒州城都會听到響聲。
“把這東東點燃,一定確保它能爆……”王 神色古怪的吩咐道︰“然後立即進州衙、強制帶走司馬光和他兒子司馬康,送到我養殖場里保護起來。不論如何他是朝廷主要官員,不能出事,否則鍋實在太大了”
展昭皺眉道︰“救人當然沒問題,保護司馬大人是我該做的。可強制帶離……以他的性格不會走,更不會願意到你的地盤尋求保護。”
“所以我用詞強制不是?”王 道,“別迂腐,當做是你身懷張方平相爺指令辦案,危機時刻臨機專斷臨。”
展昭道︰“如何能把張方平相爺的委任這麼解讀?”
王 忽悠道︰“可以的。張方平相爺辦的是葉良辰知軍案子,高級士大夫死亡在我朝是雷霆要案,很明顯此番舒州和這些息息相關,根據張方平相爺指令優先于舒州衙門和淮西帥司,符合臨機專斷臨原則。若有必要強制帶離司馬光、或于禮法上有虧,卻正巧也符合皇城司行事風格,事後可推脫職業準則使然,因為陳總管就是這麼要求和訓練你們的,他的鍋,懂了不?”
“我真沒見過比你更猥瑣的人。”展昭英雄氣短的吐槽了這麼一番後,去執行大 的戰術了……
“總有刁民想害朕!”
“末日要來臨了!”
“凜冬將至!”
這些日子王 始終這麼念叨著,很不幸,某個時候末日真特麼的來臨了。
從展昭手里的那個雷、爆出驚天之聲起,大家無需知道發生了什麼,三處產業第一時間閉門進入戰備狀態,全線動員,小蘿莉們都手持彈弓和石灰粉,萌萌噠的樣子做好了戰斗戰備。
一些小孩還抱著大 壓榨了內部享用的大豆油。有的小孩背著籮為其他孩子提供石灰粉和彈藥,一切井然有序。
王 總體是信任展昭的,但如果他敢“謊報軍雷”也沒事,過後把這孫子掛路燈就是了,對待情敵就該這樣……
時間回到事發前。
司馬光被困在王 的雞場里了!
此番運氣好的在于無需展昭失禮的臨機專斷臨,很巧合的是,忍了多日後司馬光再也受不了王 這個在舒州宣揚末日論的瘋子了,于是親自來雞場查水表。
打算看看有沒有管制兵器,違禁品啊什麼的。
調查的結果不太好,司馬光和黃總捕發現王 準備了相當多的敏感東西,猶如要打仗似的。但偏偏這些不是大宋律能夠禁止的。
大宋民間絕對不能出現盔甲和弩箭。
然而王 這里全是廚房里常見的大鍋蓋以及彈弓什麼的。
大宋律對刀具尺寸有嚴格規定,卻沒規定木棍必須是什麼形態,所以王 的護場隊婆娘們手里的東西明顯神似破甲錐,卻因為是木棍而不是鐵器,不在管制範圍內。
猛火油只有禁軍能持有,算是管制軍備。民間的普通火油可以持有,但是也需要批文。
王 這里的火油顯然太多了,可惜的在于查詢了一番後,全都有批文。于是司馬光不懷好意的怒視著黃總捕以及幾個押司,問都不用問,王 有批文就是合法的,那就是州衙這些該死的公務員們收取了不良少年賄賂,核準了的指標。
“過後老夫才收拾你們!”司馬光嘴巴氣歪的樣子,沒說王 ,卻指著麾下的刁吏們威脅。
剩下的東西就是王 發明的大豆油,還有數不清的石灰粉。司馬光對這些東西無力吐槽,他們王家還整天說別人訴棍呢,他們才是專門打擦邊球的不穩定份子!
這些東西絕對危險,卻一項都不違法。也是沒有誰了。
這就是司馬光的現場判斷。他認為王 瘋了卻沒犯法。自由的大宋,原則上是允許他發瘋的。
于是查水表的現場司馬光道︰“你要瘋沒問題,但火油過度集中,又在城內人口密集區,本官認為存在重大安全隱患,暫時給予查封,待過後澄清了、本官核實了你的用途後在酌情考慮。”
司馬光也只能這樣了,王 違規了卻沒犯法。最多只能暫時貼上封條而不能抓人。
不過不等老司馬把封條貼上去,忽然傳來旱地驚雷似的聲響,像是禁軍的炸藥爆炸一樣,如此把司馬光嚇得跳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某個方向升起的煙火色變道︰“出事了,過後再來查王 ,先跟本官去看看。”
卻是不等司馬光等人離開,場里到處有人在吶喊︰“下雨收衣服啦!”
就此關閉了大門,司馬光想出都出不去了。
緊跟著,一副兵荒馬亂的情景,混亂中卻透處秩序,媽的養殖場這些婆娘,甚至拒馬陣都抬出來放了不少在院子里。
“王 你是不是瘋了,要打仗啊,快些把這些東西撤了。讓本州出去!”司馬光大叫。
“你當做我傻啊,此時開門是破綻,你自己想干什麼沒問題,但我絕對不會因為你而影響到我場里數百老弱病殘的安全。戰陣一但擺開就沒退路,明公耐著性子等等,待小爺我打退了敵人再理論不遲。”
王 不理會老司馬,就是不許開門,然後四處奔走著指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