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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斗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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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傾漢 | 作者︰月下狂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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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是布陣,那不若某家也布下一陣,賭注,和方才劉先生所說的一般!不過,若某家破不得你的陣,汝也破不得某家的陣,那就算是平局,如何?”郭嘉在听說劉溫要斗陣,心中早就盤算開了,只不過,這主意,此刻才是拿定。www.biquge001.com陣法麼,我拿手的倒是有那麼一個!

    “哦?可是韓……天公將軍張角所擅的陣法?”劉溫眉頭一跳,問道。本來,他是想說韓非的,可話到了嘴邊,頓是改了口。

    “非也,乃是某家親自布下的陣法,劉伯儉,不知你可有膽量一比?”郭嘉反將一軍,笑道。

    “想不到,尊駕也精擅陣法,如此,劉某倒是要領教尊駕高招,還請尊駕布陣!”雖然知道郭嘉肯定通曉陣法,但劉溫卻並不認為郭嘉的陣法造詣會有很高,至少,不會高于自己許多,他劉溫雖然擅謀,但比起陣法還要遜色一些。劉溫緊盯著郭嘉年輕的面龐,心中隱隱發苦,莫非,自己等人,這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不成?

    “哈哈,如爾所願,待某家布陣!教你見識下某家的星宿大陣!”郭嘉說著,打馬回歸了本陣。

    其實,郭嘉這次卻是說了假話,所謂的星宿大陣,並不是他郭嘉所長,郭嘉行軍打仗、出謀劃策確實是厲害,但真論起陣法,並不在劉溫之上,他所知的陣法,包括了普通的陣法以及一些奇陣,但絕沒有什麼星宿大陣。這星宿大陣,他是從韓非那學來的。

    可笑的是,韓非知道,但不會布這星宿大陣。畢竟,來自後世的他,只是研究過,並沒有機會讓他用于實踐。韓非也只是將理論講給了郭嘉,也並沒有期望郭嘉能布出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郭嘉經過了反復的研究與推敲,還真布出了如此陣法。

    只是,知者沒有,就連韓非也還不知道。

    星宿大陣?听到郭嘉信心滿滿的報出這一陣名。不只是劉溫,就連韓非陣中的賈習等人,也不禁為之愕然,星宿大陣,根本不曾听說過有這樣一個陣法啊!歷來只有听說兵書上有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三才陣、四門兜底陣、五行陣、六子聯防陣、北斗七星陣、八卦陣、九宮陣、十面埋伏陣等陣,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五虎群羊陣、牛陣、九宮八卦陣,可沒听說有這樣的什麼星宿大陣!

    難道,是這郭嘉小兒在說什麼大話,拿言語誆我,蒙蔽我的認知不成?望著郭嘉歸去的背影,劉溫心中犯起了猶豫,事情。好象有些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啊,這樣下去,到底是凶是福?悔不該,悔不該趟進這趟渾水,這萬一……

    “軍師,何為星宿大陣?老朽怎麼從來不曾听說這樣的戰陣,莫非……”賈習現在心中反倒沒底了,要是郭嘉布個他知道的厲害大陣來斗劉溫,他心中還有八分的底氣,可是。郭嘉他……沒听說過星宿大陣這一說啊!

    “呵呵,沒听過,那也不代表沒有啊!這次布陣,嘉尚還需要老先生你的幫助,這舞旗子、調兵譴將的事。老先生還要能這多勞啊!你只需按本王的意思,這麼辦……”郭嘉成竹在胸。

    若不是韓非不知道天門陣等大陣的布置方法,韓非真會將天門陣等大陣的布法都教給郭嘉,要每一個與他為敵的人都有來無回!

    ……

    劉溫駐馬觀看了良久,也不曾見對面韓非的大軍有任何異動,正當他以為被戲耍之時,震天的鼓聲接連自韓非的大軍後方想起。

    終于準備完了嗎?

    劉溫眼前一亮,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星宿大陣,我劉溫倒要仔細看看!劉溫回聲高喝道︰“來人,將高台推將過來!”

    隨著劉溫的一聲令下,先前那移動的高台被眾士兵推到了兩軍陣前,待得安置穩妥,一向沉穩的劉溫,此刻急不可待的跳下戰馬,攀上高台,一臉的凝重,仔細的看著韓非大軍的一舉一動。

    只見韓非大軍軍中,豎立起一高高的箭塔,而郭嘉和一名年老的文士正駐足在上面,仔細看去,郭嘉似正同那年老文士說著什麼。

    “劉先生,那郭嘉身邊之人,乃是賈習,當初曾為豫州刺史,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辭官不做了,沒想到,竟到了韓非的麾下。據韓某所知,看破將軍二次劫營之策的就是那個郭嘉!”張翻、裴喜等幾人不知何時來到了高台之上,看著對面的情況,裴喜避過耿昶,低聲向劉溫說道。

    裴喜為官多年,曾隨張楊入過朝,見過賈習,故而認得。

    “哦?是賈習?這郭嘉倒是好大的手筆,堂堂的一州刺史,竟然成了一旗語兵!”劉溫也是听過賈習的名頭,小小的吃驚了下,輕笑一聲道。

    “……”好象,方才你劉伯儉情,和這個賈習沒什麼兩樣吧!眾人互相看看,心中忍不住發笑。

    “看,賈習的令旗動了!”賈詡輕聲說道。隨即,再不發一言,仔細的看著韓非大軍的每一個動作。

    只見,隨著賈習的令旗有軌跡的揮舞,一陣陣接天的鼓聲中,韓非大軍中沖出一隊軍兵,為首四匹戰馬,馬上端坐四員將領,胯下馬掌中兵刃,在正東排開;有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青緞子大旗,上面墨跡鮮明,顯然是剛剛做成。

    劉溫眾人仔細觀看這四員大將︰頭一個身高八尺開外,壯偉身軀,面黃而潤,劍眉虎目,鼻正口方,三綹短胡須;頭戴一頂三岔青銅盔,十三曲簪纓高扎,青銅甲綠色戰袍,胯下一匹寶馬,手中擎著一桿爛銀,背後高挑一桿旗,上書三個大字“角木蛟”,劉溫等人認得,這人正是張頜!第二個,精狀身材。面如白玉,三綹短髯;青銅甲白色戰袍,胯下紫驊騮,懷中抱著一把渾鐵點鋼槍,背後旗上寫三個大字“斗木獬”。第三個人穿青掛皂。黑臉膛,短鋼髯,一副黑面貌滿臉的彪悍相;胯下馬,掌中三停大砍刀,背後旗上寫著三個大字“井木犴”。第四個人長得八尺多高,面帶威風。兩道立劍眉,身材魁偉。青銅盔甲,豆青戰袍,胯下馬,掌中擎著一桿虎頭湛金槍,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奎木狼”。

    除了張頜以外。另外三人,劉溫一個也不認識。

    看到這里,劉溫心中暗想,這角木蛟、斗木獬、井木犴、奎木狼是二十八宿中的東方四木星,所謂東方甲乙木,怪不得,這些軍兵手臂上都扎上了青色的帕巾!

    這時。鼓聲再轉急促,又由韓非軍中沖出一支軍馬,為首四匹戰馬,馬上端坐四員大將,胯下馬,掌中軍刃,往南邊排開;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紅色緞子大旗。頭一人長得八尺之軀,細腰乍背,雙肩抱攏雖已見老態,卻是面如白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懸膽鼻子,四字口,大耳相襯。一部花白的胡須飄灑胸前,黃甲黃袍,胯下一匹龍駒,手中擎著一桿九鳳朝陽刀,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尾火虎”,正是于則口中說的那員老將,黃忠,不過于則等人並不識得。第二員將身材高大,黑面虯髯,黑袍黑甲,手中擎著一桿大刀,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室火豬”。三員將中等身材,白方面目,五官端正,銀甲白袍,黑胡須,胯下馬,掌中擎一柄斷頭砍山刀,背後旗上寫著三個小字“翼火蛇”。四員將長得九尺多高,同字體格,黑臉膛;穿青掛皂,手持鑌鐵皂纓槍,背後旗上書三個小字“觜火猴”。四位將,尾火虎、室火豬、翼火蛇、觜火猴,正是二十八宿中的南方四火星,所謂南方丙丁火。這一隊將士,遍扎紅色綢帕,多著紅色衣甲,真好象南方平地起了火焰一般。

    好歹第一陣劉溫他們還認識一個張頜,這一陣,除了見過老將,卻連一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緊接著,又自韓非大軍中殺出四員大將,胯下馬,掌中個擎刀兵,在西邊排開;背後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素白大旗。頭一員大將,七尺多高的身軀,虎背熊腰,面如晚霞,重眉虎目,獅子鼻,闊口方,黑色胡須;黑甲黑袍,雙手中一桿劈山刀,背後旗上三個大字“亢金龍”。第二員將是個少年,不到二十歲的年紀,白臉膛,長眉帶煞,二目有神,伏羲骨通天,四字口;頭戴亮銀束發冠,銀甲白袍,手中擎著一條亮銀槍,背後旗上三個小字“婁金狗”。第三員將鑌鐵盔,皂征袍,手執一口大刀,背後旗上三個大字“鬼金羊”。第四員將身高把尺,背厚腰粗,面色微黑,兩道抹子眉,一雙大眼,獅鼻闊口,頜下一部短鋼髯鐵盔鐵甲,皂征袍,手擎一柄潑風大砍刀,背後旗上三個大字“牛金牛”。這四位,是亢金龍、婁金狗、鬼金羊、牛金牛,二十八宿中的西方四金星,乃是西方庚辛金。眾將士,遍扎黃巾。若不是壺關一方知道詳細,怕是會以為黃巾賊勢再起,來犯壺關!

    這四個,同樣的無人認識。

    賈詡再向北面看去,這時,北面已擺開了陣勢,仔細看去,為首四員戰將,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黑色緞子大旗,頭一人,一張撲克臉,面相嚴肅,一臉剛正之氣,提槍帶馬,背後飄擺的大旗上寫著三個大字“箕水豹”。第二員,燕頜虎須,精鐵盔,鐵鏈連環甲,胯下一匹青鬃馬,掌中一桿長槍,背後大旗上書寫著三個大字“軫水蚓”。第三員,身高八尺開外,雙眼怒突,膀大腰圓,面如鍋底,黑中透亮,兩道獅眉,鼻直口闊,短茸茸鋼髯;鑌鐵盔,皂征袍,手中擎著一桿大鐵槍,背後大旗上書寫著三個大字“參水猿”。第四員,面如傅粉,唇上一抹小黑胡,倒提著一口大刀,背後大旗上書“壁水”三個大字。這四員將官,是箕水豹、軫水蚓、參水猿、壁水,二十八宿中的北方四水星,乃是北方壬癸水。眾將士,其扎黑綢,多為黑甲,如同烏雲蓋頂一般。

    這回。倒不是全不認識了,頭一個,正是高順,而第三個,劉溫等人也是識得。正是秦誼秦宜祿。至于其他二人,他們卻不認識。

    再看四軍中央,出乎劉溫意料之外的是,這里,並不是戊己土,只見一桿鵝黃色七星旗。旗上三個字是“紫微星”,下面一人,胯馬擎劍,正是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高台的郭嘉。左邊一桿八卦轉雲旗,旗上三個字是“廣慧星”,旗下站定一名文士。劉溫等人不認識,此人正是前兗州橋瑁麾下,陳宮陳公台。陳宮此刻少了儒雅之氣,卻是平添了一種威風,一手按腰間佩劍,縱馬昂揚。右邊一桿飛虎騰雲旗,旗上三個字是“武曲星”。旗下站定兩位小將軍,此二人劉溫等人卻也是不認識,正是黃忠少子,黃敘以及韓非的學生,賈逵賈梁道!

    書中暗言,陳宮也是才趕到軍中,听聞郭嘉要布大陣,特趕來。用陳宮的話來說,那沒看過這星宿大陣,來湊個熱鬧!

    這是滿天的星宿。什麼紫微星、廣慧星、武曲星、五斗三曹二十八宿星……劉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大陣,徹底的被震驚了,如此大陣,莫說見過,即便听都不曾听過。這要如何破得?

    “可惜啊,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布完大陣,韓非閃目光觀看自己的杰作,出人意料的卻是搖了搖頭,滿臉的遺憾。

    “軍師,這卻是為何?”

    陳宮雖然在陣法的造詣上,比不得郭嘉來的高深,但也不是易與之輩,拉出來那也是王佐之才,看著眼前的大陣,那是一個滿面的驚嘆,可誰想到,反過來郭嘉卻是這一副表情,成心打擊人還是怎麼的?

    陳宮一臉的郁悶,開口問道。

    “可惜,這一星宿大陣,並不是完全形態,真正的星宿大陣,應該是三恆二十八星宿齊聚,如果那樣,堪稱是奪天地之造化,迫日月之光輝,休說劉溫,嘉敢斷言,這世間,除了主公外,無人能破得!”郭嘉滿口的傲氣,一臉的盛氣臨人。

    “主公?”陳宮愣住了,這關主公什麼事?

    而且,也沒听說過主公會布什麼陣啊!

    至于破陣,要建立在會布陣的基礎上,不繪布,何來破。

    “此陣,乃主公所傳。”郭嘉也不隱瞞。

    “啊……”

    陳宮傻眼了,主公,難道真就無所不能……

    其他人倒沒有陳宮這般的感覺,在他們的認知當中,韓非一直以來都是神秘的,會布點陣,吃驚下可以,但見怪就不對了。可是听到郭嘉說這陣還不完全,卻也傻眼了。

    什麼?這樣的大陣居然還不是完全形態?眾人面面相覷,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那份震驚,他們自問,以自己的能力,想要破眼前這樣的大陣,以一己之力,萬難辦到。畢竟,這大陣,連听說都不曾听說過,更何談破之?

    “軍師,卻不知這星宿大陣的完全形態為何,可否講與我等听听?”強自壓住心中的震驚,陳宮在馬上微微一禮,誠懇的說道。他生性嚴謹,這個和高順倒有些相象,尤其在求知方面,更是勤勉,如若不然,又如何會有今日的造詣,成就他歷史上的聲名!

    听到陳宮的問話,其他人也生出了一求學之念,一雙雙眼楮眼巴巴的看著郭嘉,這一刻,這些人,哪還有了往日的風采,真和學堂里的莘莘學子無二。

    “這有何不可,爾等想要听,那嘉就……”郭嘉微笑著點點頭。韓非既然將陣法教給了他,自然有著讓他傳出去的意思,當然了,只局限在韓非的心腹之人手中。如此,有何必藏拙?他們的強大,只會為主公打江山更好的貢獻一份力量,何樂而不為呢?

    “軍師,且稍後再說,等一等老朽……”正當眾人準備傾耳仔細听郭嘉講敘大陣的厲害,這時,不遠處突然想起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已被大陣吸引了所有注意的眾人,乍然被打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氣,齊轉頭望聲音來處看去,卻見賈習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見眾人這樣看著他,不解的問道︰“你們幾個這麼看著老朽作甚?老朽又不欠你們酒錢!”

    “……”

    什麼時候我們這些人都成賣酒的了!

    “軍師,講說陣法,怎麼能單單講給他們幾人。這也太過偏心了吧?”賈習蒼老的臉上竟是一臉的幽怨,真好象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只是,他那張臉卻是和小媳婦一點也搭不上邊,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

    “……”

    郭嘉看了看賈習。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心里話,好一個老小孩,究竟你是浪子,還是我是浪子?郭嘉搖了搖頭,重拾被打斷的思路,說道︰“這星宿大陣的完全形態。乃是三恆二十八宿齊聚,共計需戰將八十八員,上應天下八十八星宿,陣法之中,分為外五行、內五行,五行相生。生生不息;暗含北斗七星陣、八卦陣、九宮陣、十面埋伏陣等大陣,小的如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三才陣、四象陣等等比比皆是……陣中有陣,陣內套陣,雖然說是一個大陣,卻是將所有的戰陣幾乎盡數囊括在內,若布下大陣,只這掌旗官。除卻總掌旗官外,尚需八十八名副掌旗官……大陣可大可小,不過,最小的星宿大陣,也要有八萬八千人組成,非小勢力者能布置妥當……只是如今,我處戰將匱乏,如若不然,定要布下這完整的星宿大陣,以保萬無一失!”

    “……”

    郭嘉講完。只感覺身邊靜的可怕,只能听到一聲聲如同牛喘的喘息聲,這是……郭嘉詫異的扭頭看去,一看下,不禁為之失笑。感情,這幾人正一個個豪沒形象的張大了嘴,呆呆的發愣,就連口水流到衣襟上尚不自覺。

    陳宮、賈習等人,被郭嘉口中一串串的數字,給震住了!八十八員戰將?要知道,郭嘉口中的戰將,非是其他諸侯口中的“戰將千員”中的戰將,那可是能上得陣前,拿得出手,與人斗將的大將!八十八員,這是何等的概念,只這一項,就足以斷了任何人的念想,郭嘉布不起,大漢又有誰能布得起?

    別看郭嘉現在布出了星宿大陣的雛形,可所謂的戰將,除了黃忠等幾人外,剩下的,哪一個又不是頂上去湊數的!

    不過,郭嘉沒有笑,想當初,韓非給他講解時,郭嘉還不是這一般的模樣。

    “軍……軍師……”過了良久,賈習干巴巴喚了一聲。

    “哦?老先生何意?”郭嘉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賈習問道。

    “軍師方才所言當真?”賈習整理下儀表,一臉凝重的問道。

    “呵呵,老先生,你可見過嘉說過妄言?嘉所講,句句屬實,如果你等喜歡學,那嘉就將此陣的陣圖以及諸多變化教于爾等,這也是主公的意思,如果不願意……”

    “願意,願意!我們願意!”深怕郭嘉說出不教的話語,幾人忙不迭的回道,那模樣,真跟搶糖果的小孩一般無二。

    “軍師,既然這陣不完全,萬一被那劉溫破了,可當如何是好?”陳宮擔憂的問道。

    “公台先生,爾等只消將心放在原處,這陣,雖然五行缺一,但是,也非他劉溫之輩所能破得!最首要的一個條件,其兵不行,將,更不行!”郭嘉有點自得意滿的說道。

    “如此,宮便放心了!”陳宮長出了一口氣,也知道,郭嘉雖然為人放浪,但關鍵時刻,說話向來不會無的放失,既然他說破不得,那自然就破不得!更何況,這其中也有著韓非的意思,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韓非說的話,總是讓人深信不疑。

    “布個不完全的星宿大陣,心里總是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布成完整的大陣了,哎……”郭嘉看著眼前的大陣,不甚滿意的嘟囔道。

    還有……

    ……

    “這……這是什麼陣?”裴喜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大陣,張口結舌的說道︰“裴某自問也算是熟讀兵書,見過諸多的陣勢,也有足夠的信心,能擺的似模似樣,但是,卻從未見過如此陣法,劉將軍,你看……”

    “劉某也不曾見過,”劉溫苦笑著搖了搖頭,干澀的說道︰“劉某見過、听過無數的陣法,卻還不曾見過以星宿命名的大陣,咦,耿義士。你……”

    見到劉溫的異狀,眾人不解的看向一旁站立的耿昶,卻是見他正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大陣發呆,似乎,在他的眼中可以讀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意味。難道……

    “子舒,你……”站在耿昶身邊的于則伸手拉了拉耿昶的衣袖,低聲喚道。自那一日與耿昶比斗之後,雖然于則落了顏面,但是于則卻是不曾有絲毫的怒氣,他不是輸不起的人。反倒是喜出望外,連日來幾乎和耿昶形影不離,切磋著武藝。于則只感覺短短的一日間,自己的武藝有一種突飛猛進般的感覺,于則,也甚是喜好與爽直的耿昶為好。只恨相見甚晚。

    “啊?于將軍,你拽我做什麼?”耿昶這才清醒過來,不解的看了看于則,問道。一臉的茫然,全然不知于則因何拽他。

    “耿義士,方才見你望著這大陣出神,莫非。耿義士你認識這大陣不成?”劉溫輕笑一聲,在旁邊問道。說實話,對于破郭嘉的大陣,劉溫連一絲把握都沒有,四方,無論攻打哪一方都是甚難,畢竟,看得出四方的將領無一弱者,而自己這一方……

    “是有一點熟悉的感覺,總感覺。好象是在那里听過……”耿昶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良久方道︰“看眼前的大陣,有點像是先祖曾經參與布置的二十八星宿大陣,只不過,好象又有一些出入。耿某也只是听說,詳細情況,耿某也不甚知曉。”

    “二十八星宿大陣?莫非是當年先帝光武帝所布大陣?”劉溫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正是,當年先祖追隨先帝陛下征討王莽余孽,戰敵軍先鋒巨無霸,曾經以雲台二十八將、伏波將軍馬援等等諸人,布下了明躁一時的星宿大陣,只是,這陣法只是出現了一次,至如今,卻是早已失傳,家祖正是二十八宿中的房日兔,也曾參加那次的布陣,耿某也是曾經听先輩言及家祖的事跡才略有耳聞。”耿昶臉現緬懷的神色,確實,有祖耿m,的確是值得後輩驕傲。提及耿m,又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那不知耿義士可有破此陣之把握?”本以為耿昶外表粗曠,是一有勇無謀之人,但是,通過一日多的接觸,眾人這才知道,耿昶胸懷錦繡,有其先祖遺風,其才華,雖然比不得劉溫,但是,卻勝過裴喜!自此,再無一人敢小覷耿昶只是一個武夫!

    “沒把握!”耿昶直言說道︰“畢竟,耿某也只是听說,至于陣圖、諸般變化,耿某一無所知,除了陣名以外,耿某同諸位無二。只是……”

    “劉溫,可有膽量與某家斗陣!”

    正這時,陣外傳來郭嘉的高喝聲。劉溫眾人忙閃目光看去,卻見是郭嘉躍馬揚威,自兩軍陣前向這邊看來,一臉的盛氣凌人。

    “……”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這話,要怎麼一個回法?不斗了,擺明是低人一頭,甘認敗陣;可是,斗陣,又如何一斗法?

    “郭嘉休要猖狂,某家耿昶來也!待某家來會一會爾等禍國殃民的賊子!”

    耿昶?

    禍國殃民的賊子?

    郭嘉正自喚劉溫出陣答話,冷不防听到這麼一嗓子,頓時楞住了。一來,耿昶這人名太過陌生,二來,何時他們成了賊子了?

    隨即便是恍然,是了,他們現在的身份,乃是黑山賊,被人稱為賊子,也不希奇。

    “耿義士,你……”劉溫見耿昶撥馬就要沖出陣去尋郭嘉,忙出聲喊住,對于耿昶出戰,能不能勝他心中一點譜也沒有,這萬一死在那老將的刀下,本來壺關就少將,耿昶再……那豈不是無人挑大梁了嗎?所以,從心底,劉溫不願意讓耿昶出戰。

    “劉先生,你也休要攔我,耿某也不是糊涂人,劉先生心中所想,、耿某也能猜到一二,只是,耿某此來,便要是除掉這些賊子,不與賊人比斗一番,耿某此生永遠將永遠留下一不痛快。劉先生放心,即便耿某勝不了你們說的那老將,但是,想要脫身,也不是誰都能留下我的!”耿昶看看于則,接著說道︰“劉先生放心便是,打完這一仗,看在于將軍的面子上,不論是勝是敗。我都會助爾等一臂之力。”

    “如此,劉某再生相攔,倒顯得有些不盡人情了,此行,耿義士還需小心才是!”劉將軍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耿昶,也真難為他了,如此粗曠的外表下,卻偏偏心細如發,著實令人另眼相看。也罷,如此精明之人。想來也不會出現什麼不測。

    “劉先生好意,耿某就此謝過,駕!”說完,耿昶一催胯下奔宵戰馬,畫桿描銀戟手中倒提,沖出戰陣。直向郭嘉撲了過去。

    “于將軍,耿義士武藝雖然高強,但是,那老將也不是泛泛之輩,當小心一二,你隨耿義士出戰,為他觀敵掠陣。萬一耿義士不敵那老將,你當出手援助一二!”劉溫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耿昶的背影,對一旁的于則吩咐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是布陣,那不若某家也布下一陣,賭注,和方才劉先生所說的一般!不過,若某家破不得你的陣,汝也破不得某家的陣,那就算是平局。如何?”郭嘉在听說劉溫要斗陣,心中早就盤算開了,只不過,這主意,此刻才是拿定。陣法麼。我拿手的倒是有那麼一個!

    “哦?可是韓……天公將軍張角所擅的陣法?”劉溫眉頭一跳,問道。本來,他是想說韓非的,可話到了嘴邊,頓是改了口。

    “非也,乃是某家親自布下的陣法,劉伯儉,不知你可有膽量一比?”郭嘉反將一軍,笑道。

    “想不到,尊駕也精擅陣法,如此,劉某倒是要領教尊駕高招,還請尊駕布陣!”雖然知道郭嘉肯定通曉陣法,但劉溫卻並不認為郭嘉的陣法造詣會有很高,至少,不會高于自己許多,他劉溫雖然擅謀,但比起陣法還要遜色一些。劉溫緊盯著郭嘉年輕的面龐,心中隱隱發苦,莫非,自己等人,這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不成?

    “哈哈,如爾所願,待某家布陣!教你見識下某家的星宿大陣!”郭嘉說著,打馬回歸了本陣。

    其實,郭嘉這次卻是說了假話,所謂的星宿大陣,並不是他郭嘉所長,郭嘉行軍打仗、出謀劃策確實是厲害,但真論起陣法,並不在劉溫之上,他所知的陣法,包括了普通的陣法以及一些奇陣,但絕沒有什麼星宿大陣。這星宿大陣,他是從韓非那學來的。

    可笑的是,韓非知道,但不會布這星宿大陣,畢竟,來自後世的他,只是研究過,並沒有機會讓他用于實踐。韓非也只是將理論講給了郭嘉,也並沒有期望郭嘉能布出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郭嘉經過了反復的研究與推敲,還真布出了如此陣法。

    只是,知者沒有,就連韓非也還不知道。

    星宿大陣?听到郭嘉信心滿滿的報出這一陣名,不只是劉溫,就連韓非陣中的賈習等人,也不禁為之愕然,星宿大陣,根本不曾听說過有這樣一個陣法啊!歷來只有听說兵書上有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三才陣、四門兜底陣、五行陣、六子聯防陣、北斗七星陣、八卦陣、九宮陣、十面埋伏陣等陣,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五虎群羊陣、牛陣、九宮八卦陣,可沒听說有這樣的什麼星宿大陣!

    難道,是這郭嘉小兒在說什麼大話,拿言語誆我,蒙蔽我的認知不成?望著郭嘉歸去的背影,劉溫心中犯起了猶豫,事情,好象有些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啊,這樣下去,到底是凶是福?悔不該,悔不該趟進這趟渾水,這萬一……

    “軍師,何為星宿大陣?老朽怎麼從來不曾听說這樣的戰陣,莫非……”賈習現在心中反倒沒底了,要是郭嘉布個他知道的厲害大陣來斗劉溫,他心中還有八分的底氣,可是,郭嘉他……沒听說過星宿大陣這一說啊!

    “呵呵,沒听過,那也不代表沒有啊!這次布陣,嘉尚還需要老先生你的幫助,這舞旗子、調兵譴將的事,老先生還要能這多勞啊!你只需按本王的意思,這麼辦……”郭嘉成竹在胸。

    若不是韓非不知道天門陣等大陣的布置方法,韓非真會將天門陣等大陣的布法都教給郭嘉,要每一個與他為敵的人都有來無回!

    ……

    劉溫駐馬觀看了良久,也不曾見對面韓非的大軍有任何異動,正當他以為被戲耍之時,震天的鼓聲接連自韓非的大軍後方想起。

    終于準備完了嗎?

    劉溫眼前一亮,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星宿大陣,我劉溫倒要仔細看看!劉溫回聲高喝道︰“來人,將高台推將過來!”

    隨著劉溫的一聲令下,先前那移動的高台被眾士兵推到了兩軍陣前,待得安置穩妥,一向沉穩的劉溫,此刻急不可待的跳下戰馬,攀上高台,一臉的凝重,仔細的看著韓非大軍的一舉一動。

    只見韓非大軍軍中,豎立起一高高的箭塔,而郭嘉和一名年老的文士正駐足在上面,仔細看去,郭嘉似正同那年老文士說著什麼。

    “劉先生,那郭嘉身邊之人,乃是賈習,當初曾為豫州刺史,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辭官不做了,沒想到,竟到了韓非的麾下。據韓某所知,看破將軍二次劫營之策的就是那個郭嘉!”張翻、裴喜等幾人不知何時來到了高台之上,看著對面的情況,裴喜避過耿昶,低聲向劉溫說道。

    裴喜為官多年,曾隨張楊入過朝,見過賈習,故而認得。

    “哦?是賈習?這郭嘉倒是好大的手筆,堂堂的一州刺史,竟然成了一旗語兵!”劉溫也是听過賈習的名頭,小小的吃驚了下,輕笑一聲道。

    “……”好象,方才你劉伯儉情,和這個賈習沒什麼兩樣吧!眾人互相看看,心中忍不住發笑。

    “看,賈習的令旗動了!”賈詡輕聲說道。隨即,再不發一言,仔細的看著韓非大軍的每一個動作。

    只見,隨著賈習的令旗有軌跡的揮舞,一陣陣接天的鼓聲中,韓非大軍中沖出一隊軍兵,為首四匹戰馬,馬上端坐四員將領,胯下馬掌中兵刃,在正東排開;有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桿青緞子大旗,上面墨跡鮮明,顯然是剛剛做成。

    劉溫眾人仔細觀看這四員大將︰頭一個身高八尺開外,壯偉身軀,面黃而潤,劍眉虎目,鼻正口方,三綹短胡須;頭戴一頂三岔青銅盔,十三曲簪纓高扎,青銅甲綠色戰袍,胯下一匹寶馬,手中擎著一桿爛銀,背後高挑一桿旗,上書三個大字“角木蛟”,劉溫等人認得,這人正是張頜!第二個,精狀身材,面如白玉,三綹短髯;青銅甲白色戰袍,胯下紫驊騮,懷中抱著一把渾鐵點鋼槍,背後旗上寫三個大字“斗木獬”。第三個人穿青掛皂,黑臉膛,短鋼髯,一副黑面貌滿臉的彪悍相;胯下馬,掌中三停大砍刀,背後旗上寫著三個大字“井木犴”。第四個人長得八尺多高,面帶威風,兩道立劍眉,身材魁偉。青銅盔甲,豆青戰袍,胯下馬,掌中擎著一桿虎頭湛金槍,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奎木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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